第一文学城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第三章

第一文学城 2023-03-22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莲心糖编辑:@ybx8
作者: 莲心糖 2023/02/28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52,561 字 ***********************************

作者: 莲心糖
2023/02/28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52,561 字

***********************************

  这篇文章不是在本站首发,所以有些朋友在他处看到过不奇怪。但也不算是
什么老文,因为我上周才写完。这个账号是我新注册的,以后若有新文也会第一
时间在本站更新。

  这张写得比较累,因为我的章节一般都是层层推进的,就是后一章会比前一
章精彩些,让读者看着有新意。但上一章用力过猛,竟一下把脑子的东西都倒干
净了,导致本章思考了大半年也无从动笔,后来也是删改多次才完成,效果还算
差强人意。各位慢慢看。

***********************************

  一

  若说单亲妈妈多少都有点不幸的话,那王淑芝的不幸就纯粹是咎由自取了。
出身于农村的她从小就要强,但她的要强并不在于努力拼搏,而是想尽办法投机
取巧。

  她学习也不算不努力,但偏偏就只能考上一个大专,于是自己花了二十万读
了个成人研究生,便到哪都说自己名牌大学毕业了;以她自身的能力本来也就在
镇里当一个小学老师,可她偏偏好胜心强,硬是在学校年会时靠自己的容貌和卖
弄钓到了一个省会公务员做老公,自己也得了一份教育局的差事;她本以为到了
省会便是到了人生终点,谁知天外有天,城里数不尽的高楼大厦,化不开的车水
马龙让她又意识到了人生的参差。她终究只想做人上人,便开始对工资只有六千
块的老公冷嘲热讽,并使其终于在婚后十年愤然离婚,留下她和儿子王庆形影相
吊。

  「一个月挣不到一万的男人都是废物!」王淑芝现在做到了科长,手下有足
足五个员工,月薪八千,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有资格说这种话,「儿子,
你也知道,妈是最不虚荣的人。但这年头,就咱俩一个月的基本开销也得这个数。」
王淑芝伸手比划了个五,王庆知道是五千的意思。

  她接着说:「你的学费,生活费至少占了一大半。我看你也别学什么理科,
就去搞金融,隔壁家的小张现在深圳搞金融,一个月至少这个数。」说完她又比
划了一个五,王庆明白应该是五万的意思。

  王庆实在不敢相信妈妈作为一个研究生竟然能把理科和金融对立开,也不理
解她一个月至少两千元的美容费到底花在了哪,但自己实在委屈,不得不反驳一
下:「妈,钢琴班,书法班,英语班都不是我主动要去的,我现在上高中了,学
习也忙,是不是可以停了?也能给你省电开销。」

  「给我省开销?给你省事儿吧!王庆,别虎你妈我,我在教育局就是搞统计
的,我告诉你,那朋友圈里的文章我看得多了,巴菲特说过,多一个爱好,工作
后的月薪就可以多出两千。你只要肯花时间,肯花心思,这些都是赚钱的买卖。」
王淑芝严肃地说。

  王庆可以非常确定搞统计的妈妈是不懂最简单的正态分布的,而她的朋友圈
几乎就是个传销文,鸡汤文和钓鱼文的大杂烩。

  但他已经没心情要和妈妈争论了,因为他在十二岁以后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
情——自己在科学和文化领域的知识已经远超过作为研究生的妈妈了。

  是的,这世上本来就有一种人,他们年轻时也许也学习过,但一有机会便会
把所有的知识统统忘掉,然后完全依靠自己的经验行事。他们会误以为自己一直
在学习,因为短视频和朋友圈极大地增长了他们的「阅历」,而未经推理得出的
知识又那么的简单,以至于会让他们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学习能力,从而去嘲笑挖
去那些真正埋头苦干的人。

  很遗憾这种人并不算太少,而王淑芝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亲情中不可分割的爱以外,王庆对妈妈最大的心理便是鄙视,以至于看
着王淑芝被红楼骗走时心中只有暗笑。他甚至想参加调教,去亲眼看妈妈在别人
面前出丑,因此选了红楼的半包服务。

  二

  半月过后,王庆收到一个短信。内容如下:「尊敬的客户王庆。请于今天下
午五点醉花楼,墨菊房间参与以下事宜:1当前进度验收。2未来计划制定。」
王庆少年胆大,欣然准备赴约。

  中午,他先是跟哥们儿打了三个小时篮球,然后洗了个澡,换上休闲衫,用
自己破解的王淑芝的银行卡刷了一万块现金,叫了个出租车潇洒地直奔约会地点。

  根据服务员客气的指引,王庆找到了「醉花楼」的二楼那间叫「墨菊」的房
间,推门而入。诺大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大桌子,而桌子的周围只有两个人,一个
正对门坐着,一个站在桌子的侧面。

  「庆儿,你来啦。」那个站着的正是王庆的母亲王淑芝,她满脸堆笑,像是
牡丹开到了脸上一样。

  有些女人有一种很奇怪的长相,很少有人会把她们称为美女,因为她们不够
标致,也许是眼睛不够大或是下巴不够尖。但若是把她放到成堆的美女中让男人
选,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却都会选她,王淑芝便是这种人。

  她的脸有些圆,尤其是下巴,抿嘴的时候似乎有一种倔强,让人自然地不敢
亲近。她的鼻子不够挺,但鼻尖处又微微地翘起,像是在诉说自己也曾如少女般
可爱。她的双眼永远是那么有神,总能让人想起京剧中的刀马旦,清澈飒爽。

  人若是太美便不忍亵渎,太丑又没人愿意亵渎。而王淑芝刚好漂亮在这个点
上,让男人一看到她,便忍不住想把所有猥亵的玩法在她身上试个遍。

  王庆虽然是她儿子,但与其他男人也并没什么不同。对王淑芝的幻想曾经让
他羞愧,而接触了红楼之后便只剩下期待了。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王淑芝把头扭向了那个坐着的女人那边,四十五度鞠躬,并掌心向上地
指向王庆说:「主任,这就是我儿子王庆。」

  然后把头扭过来对着王庆说:「庆儿,这是我的领导,袁阳袁主任,你叫袁
阿姨就行了。」

  无论旁人对王淑芝这个人的印象如何,总没有一个人贬低过她的气质。她的
形态总能让人联想到骄傲的孔雀,这得益于她那永远挺得笔直的腰。同事们经常
褒奖她说,芝姐这可真是风姿绰约,而村里的妇女干脆就叫她「装逼犯」。

  但出现在王庆眼前的妈妈就像腰从没有直过一样,与平日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王庆自然不会错过,他已看出这是红楼调教的结果。于是他微笑着
对那女人说:「袁阿姨好。」

  那女人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中年人的臃肿让她显得没那么漂亮,但脸上华
贵又妩媚的气质足以激起登徒子的春心。尤其是那光亮的额头下如月般清澈的大
眼睛,总像是在脉脉地诉说着些什么。

  她对着王庆微笑一下说:「王庆同学是吧,你好。我的本名叫袁阳,但大家
都开玩笑地叫我鸳鸯姐。不管是你这么大的小孩,还是比我长一辈的老人都这么
叫。你也不用见外,咱今天来是唠嗑的,放松点,叫我鸳鸯姐就好了。我跟你妈
十几年同事了吧,开始她还算是我领导呢,毕竟她是研究生嘛,有文化。谁想今
年我提了办公室主任,倒做起你妈的领导了,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对对,庆儿,这袁主任本事可大了。她不仅是我们教育局的领导,还有很
大的产业呢,咱这城市里一大半的足疗店,洗浴城都是袁主任开的。」王淑芝也
微笑着说,「袁主任,看在老同事的份上,我也不跟您客气了。像您刚才说的,
虽然我大你五岁,就只当和庆儿同辈,一起喊你鸳鸯姐了。」

  只见那鸳鸯眉梢一拧,眼珠一动的工夫,眼神已从慈爱变成严寒,她冷瞪着
王淑芝说:「我跟你是代表局里来工作的,你谈我的产业干什么,被孩子听到了
多不好?有钱就了不起嘛?王淑芝,我教育你多少次了,『财压奴婢手,艺压当
行人』,我看你骨子里也就是个奴婢,谁要是给你个几百万你认他作爹都行对吧。
还有,你是个什么地位,也敢喊我鸳鸯姐,还『只当和庆儿同辈』,你算是个什
么东西?王淑芝,你给我记住,我们是在办公务,局里有局里的规矩,领导就是
领导,下级就是下级。怪不得你这废物在我们局里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抄表格的,
狗见人进门都知道用嘴掀个门帘,讨人欢喜,我怎么觉着带你出来还不如带一条
狗呢?」

  「啊这……」王淑芝被骂懵了,她哪知自己一句话就能有这么多的过错。

  连王庆听了都脸红,他不知妈妈这些天究竟受了怎样的调教,竟连这种侮辱
都不敢反抗,所以他决定加把火:「妈!她这么骂你也能忍?你平时不都说你在
单位是能力最强的吗,什么领导主任都来巴结你,如果没有你,他们早就因为能
力不足被撸下来了。你这种统计学专家竟被说成是抄表格的,真是岂有此理!妈,
你怎么只顾着低头啊,你平时那些傲气都哪去了?她就是你平时说那个给自己提
鞋都不配的小袁吗?你不是说她脑子像猪一样,连杯茶都泡不明白吗?」

  然后他怒视鸳鸯,义正言辞地说:「姓袁的,辱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今天敢
这么说我妈,不怕走不出这个门吗?」

  王淑芝被儿子这一段抢白给僵住了。袁阳确实是自己十几年的下属,不知为
何今年突然被提拔成了自己的领导,单位又流传出她就是名震省城的鸳鸯。而王
淑芝在红楼的这十五天,直接调教人也正是鸳鸯。在这两周里,来自鸳鸯无休止
的拷打,凌辱,古典的刑具,高科技的手段像是暴雨一般倾泻在了王淑芝的身上。
而王淑芝并没有什么太过坚强的意志,几乎是在第一天就开始了求饶。鸳鸯设计
的所有关于屈服的调教便毫无障碍地铺展开了,今天的王淑芝已经沦为一个任由
鸳鸯操控的奴隶了。

  但王淑芝之前的所有屈服,几乎都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对鸳鸯单独进行的。
一个人在二人世界里会更容易抛弃尊严,而如今面对儿子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
是她听到王庆的话之后,被放弃的尊严似乎又寻了回来,而对鸳鸯的恐惧又使她
不敢真的反抗。所以她僵住了,她感觉的了自己发热的脸,却已感觉不到任何思
绪,现在的她只想找一条出路,任何人都行,只要教教她下一步怎么做就好。

  鸳鸯赞赏地看了王庆一眼,然后装成一副幡然的样子说:「哎呀,我怎么忘
了你儿子在这了。你看我,当着儿子的面批评妈妈,真是太不应该了。对不起,
对不起。庆儿,我能叫你庆儿吧。我和你妈是十几年的同事,平时随便惯了。我
这个人直,批评起人总是没什么顾及,同事们都了解的。其实我刚才批评你妈也
是为了她好,她嘴上不说,心里应该是知道的。王淑芝,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怨
恨吧。」

  王淑芝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不会,不会,袁主任你教育的都对。忠言
逆耳,我就爱听你这种批评,一点也不会介意的。但是袁主任,庆儿刚才的话那
都是小孩子乱说,我在家可从来没说过你的坏话啊。我是可能有些小牢骚,可那
都是对别人,没一样是冲着您去的。我反倒经常在家表扬您,说您是菩萨心肠,
对我们小的都关爱有加来着。庆儿,妈说得对吗?」说完向王庆挤了两下眉眼。

  王庆会意说:「呵,啊,我记起来了,妈你确实表扬过她。」

  「行啦行啦,王淑芝,你别狡辩了,十几年同事了,你是个什么逼样我能不
知道吗?你就算真骂过我又如何,人被狗咬了难道还要咬回去吗?我可不是这么
小肚鸡肠的人。你以后好好做个人就行,别跟个二逼似的成天找骂。」鸳鸯试探
性行地爆了两句粗口,看看王淑芝能否在儿子面前接受。

  「主任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会像个二……」王淑芝偷瞄了一样
儿子,见王庆神色若定,并无愠色,便清了声嗓子说,「不会像个二逼似的找骂。」

  鸳鸯点点头说:「庆儿,你都听见了?你妈她是个能接受批评的人。但即使
这样,我还是要向你道歉,我这么口无遮拦,毕竟礼貌上过不去。王淑芝,去替
我给庆儿倒杯茶,然后替我道个歉。」

  「诶诶,好的。」说完,王淑芝陪笑这拿起紫砂壶,又捡过王庆的杯子说,
「庆儿,这是袁主任点的龙井,一斤五千多呢,妈都没喝过这么好的,今天你是
有口福了,妈给你满上啊。」

  鸳鸯「啧」了一声说:「废什么话,什么五千一斤?你跟庆儿说这干吗,是
嫌自己不够贱吗?」

  「诶诶诶,」王淑芝赶紧转头,并哈了几下腰以示听到了鸳鸯的训斥,然后
把茶杯递到了王庆的面前,对他笑着说,「庆儿,你喝了吧。」

  「他妈的,笨死了!」鸳鸯竟急得拍了下桌子,「王淑芝,我让你替我道歉,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公职人员犯了错,要清楚明白的认错。我刚才这么冒失,
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吗?我教育你多少次了,群众的事无小事,这是面对你儿
子,要是面对个陌生人,你这种态度别人能接受吗?真被人举报出来,我都得跟
着你下课!」

  「啊这……」王淑芝有些手足无措了。

  「你难道还让我亲自跪下吗?那我可对庆儿下跪了!」说完,鸳鸯双手一称
桌子站了起来。

  若是王庆之前没感觉过什么叫杀气,那现在他已经无比清楚了。鸳鸯的眼神
如泛着银光的寒刺,每一闪都足以让人痉挛。

  而再看王淑芝,条件反射似的双腿一弯。等她抬起头看到王庆时,自己已经
是双膝着地跪在了儿子面前。

  「啊!」王淑芝惊呼了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给儿子下跪,随之而来的
是满脸通红,但既然已经做了便再无退路,她稳着自己的心神,然后把茶杯举过
头顶,递到儿子面前说,「庆儿,对不起……这杯茶……这杯茶是妈妈替袁主任
向你请罪的。」

  「说清楚点!」鸳鸯呵斥了一声。

  「嗯嗯。」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因为刚才袁主任当你的面骂了你妈妈,也
就是我……她骂我骨子里就是个奴婢,还说带我出来不如带一条狗……虽然……
虽然主任说得有道理,但当着儿子的面骂妈妈是不对的,应该认错。而妈妈是袁
主任的下属,所以要替她认错。庆儿,喝了这杯茶吧,妈妈都给你跪下了……妈
妈也以后尽量,像袁主任说得,尽量『不像个二逼似的找骂了。』」

  这个小剧场让王庆有点飘飘然了,但他知道自己要继续演下去。他干咳了一
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说:「妈……快起来,哪有这么干的,太丢人了。」
然后转过头来对鸳鸯说:「鸳鸯姐,我现在勉强把火压下去。你可以告诉我了,
你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妈吧。」

  鸳鸯已经坐回了椅子上,她又恢复了平静:「当然不是,谁会这么缺德……
那接下来我们就说正事了。我是教育局的,当然要谈谈教育。今天把你和你妈都
请过来,是为了讨论试验一个新的教育方式。」

  「试验新的教育方式?」

  「是的,中央提了减负许多年了,但其实效果也不用我说,你作为学生一定
懂的。其实各级领导都懂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要存在竞争,那减负
就是个伪命题。我也是替领导分忧,就提了个新方案。庆儿你看,你们的学业压
力那么大,为了升学恐怕是一点都减不掉的。但我总觉得,作为家长如果力所能
及地替孩子分担一点,那对于孩子是不是也是一种减负呢?」

  王庆思考了一阵说:「你说得对,但总不能让我妈替我考试吧。」

  鸳鸯哈哈一笑说:「当然不能,就你妈那脑子还替你分担?她本身就是个大
专,还是那种最不入流的!我指的分担是改造你妈妈,让她适应你的生活节奏,
科学地给你创造一个最理想的学习环境。当然了,我这个想法一提就被领导骂了
一顿,都说家长已经够忙了,谁还有精力去改造自己。但我还是不甘心,毕竟减
负政策是国家提的,我们各级的教育系统总不能阳奉阴违吧。所以我想既然不能
说服领导,那我就拿你们家做个实验,如果效果显著我再往上提,这个你妈也是
同意了的,是吧,王淑芝?」

  「对对对,袁主任也是替领导分忧。」王淑芝赶紧答话。

  鸳鸯说:「再者说,局里就你妈时间多,平时也没什么工作,最多就是誊写
个表格,换个傻子都能做的。庆儿你别瞪我,这都是同事们有有目共睹的,局里
组织旅游让她统计人数都能搞错。现在我们公务员也不是铁饭碗了,都是有业绩
挂钩的,就你妈那样明年肯定被开除。有一点你妈说的对,我是有挺多产业,但
就你妈那智商和情商,她要是被开了,就我那女仆店都不敢招她去上班,估计第
一天就得被我女儿打死。王淑芝,你告诉庆儿,我说得对不对?」

  王淑芝这时也站起来了,她尴尬地看着王庆,脸上没一块自然的肌肉,嘴里
酝酿了好久终于挤出一丝微笑,然后说:「对……妈可能是岁数大了,现在脑子
有点跟不上了。」

  鸳鸯冷笑一声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猪脑子。算了,我也懒得说了。庆儿,
今天来就一件事,我俩分别从工作和生活的角度给你妈提提意见,然后针对你的
学习习惯整理出一套改进方案,让你妈定时定量地去改进。怎么样,你先提一个
对于你妈的意见吧?」

  王淑芝一脸讪笑地说:「袁主任,您提不就行了吗,我百分之百照办,他一
个小孩子懂什么?我平时对他可上心了,好吃好喝地供着,什么辅导班,课外班
一样都没落下。他但凡有点感恩之心就不能对我有意见,是吧庆儿?」

  鸳鸯并没有理王淑芝,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王庆说:「庆儿,你
知道当领导的难处了吧,就总有那听不懂人话的人。」然后她才转过头去看着王
淑芝说:「王淑芝,这个圆桌配了几个凳子?」

  「两……两个。」王淑芝疑惑地回答。

  「那我们有几个人?」鸳鸯问。

  「三个。」王淑芝说。

  「那为什么三个人只有两个凳子呢?我为什么要让你站着呢?」鸳鸯问。

  「因为……因为……」王淑芝含糊着说。

  鸳鸯说:「因为你不配呗。既然你不配,那我和庆儿谈事情你为什么插嘴呢?
我是看你儿子的面上才给了你这个站着的机会,看来还是太抬举你了,这样吧,
你就在桌旁跪着算了,就像平时我们聊天那样。」

  「这……这不好吧,庆儿还……」王淑芝说。

  「跪下!」鸳鸯厉声说。

  「噗通。」王淑芝果然直直地跪在了地毯上。她左看看儿子,右看看鸳鸯,
然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强烈的耻辱感让她无法动弹。

  「鸳鸯姐,这!」王庆感觉有些过了。

  鸳鸯倒是很满意:「庆儿,没关系的。我们平时说话就这样,王淑芝别的不
好,对领导还是蛮尊重的。虽然她以前也挺傲的,但自从我升了领导,又坦明了
自己的财产后她就变了,变得会巴结人了,小嘴也甜了。我说与其你努力地奉承
我,还不如来点实在的,见面就下跪,我心里更受用些。是吧,王淑芝。」

  王淑芝虽然知道鸳鸯在胡说,但现在哪敢反驳,况且鸳鸯这也是给她在找理
由,当然就借机承认说:「啊对,庆儿,妈这也是对领导的尊重。袁主任日夜操
劳都是为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些小辈。那古代老百姓见到当官的不也得下跪?
那当官的还不见得清廉呢。而袁主任可确实在兢兢业业地为我们谋福利,妈这跪
下不为别的,就为给袁主任献一份孝心。庆儿你别以为我这是在跪你啊,占妈的
便宜,更不许笑话妈。」

  鸳鸯说:「行了,王淑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说一些不符合你地位
的话,就不止下跪这么简单了。」然后她转过头对王庆说:「庆儿,对你妈有什
么不满的可以说了。」

  王庆说:「既然你们俩都有默契了,那我也就不为难了。其实我妈也算不错
了,就一点让我不太满意。她总是把家里到处都装了摄像头,搞得我一点自由都
没有,尤其是在她上班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地通过对讲机吼我一下,弄得我特
别不自在。」

  鸳鸯说点点头说:「嗯,这算一个,这种行为确实侵犯隐私了,我先记下来。」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认真地记了下来,然后说:「关于改进方案我提一
个,就是把这些监控的权限都交给你,并且再多装几个,什么洗手间浴室的都装
上,改成你来监控你妈。毕竟你妈妈对你也不该有什么隐私,而且对你也方便。
想让你妈妈帮忙时先确认下状态嘛,不至于有什么误会。」

  「这……」王淑芝刚想说话,但想到鸳鸯的教训,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王庆没理妈妈,点点头说:「这个我看行。」

  这时,饭菜已经陆续地摆在了桌子上,这餐馆的服务员像是机器人一样,对
跪在地上的王淑芝竟是一眼也不看。鸳鸯已经拿起筷子吃了好几口了。她见王庆
并不开吃,又见王淑芝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然后微微一笑。她拿起了一个空盘子,
往里面夹了许多菜,倒也是荤素搭配,五味俱全。接着她把那装满菜的盘子放在
王淑芝面前的地毯上,并没有给筷子,只是和蔼地说了声:「吃吧。」

  王淑芝领会鸳鸯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学狗一样吃食。但由于她被调教的时间
尚短,对于这种耻辱竟还是抹不开面,所以犹犹豫豫地不肯趴下。

  鸳鸯作为调教师自然知道王淑芝的心里,于是她笑着对王庆说:「庆儿,你
刚提了一个,我也提一个。你妈这个人啊,在单位是出了名的欺下媚上。我之前
做她下属的时候,那泡个茶都要被骂一嘴;可我当了领导呢,她恨不得要做我的
狗。好几次了,她跪到了饭点儿也不起身,我也没辙,总不能看她饿着吧。于是
就地给她准备了点饭放地上,她还真当自己是狗,也就这么吃了。我说啊,这也
算种孝顺吧。古代不有那『老莱娱亲』吗,就是一老头为了逗他还健在的爸妈把
自己扮成了小孩子,还进了二十四孝呢,你妈这算是扮狗逗我玩儿吧。我心里还
挺感动的。王淑芝,要不你就再逗逗我,装狗似的吃两口?」

  「诶诶,行。庆儿,妈这可不是自甘下贱,这也是为了工作。你看,妈把袁
主任逗高兴了,那主任的效率不就提高了吗,做出更大的贡献我不也有一份吗?
妈经常教育你,手段不重要,结果最重要是不是?」其实在这十几天的调教中,
王淑芝早已习惯了这么吃饭,只是对儿子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还要找补两
句。

  于是王淑芝跪趴下去,脖子往下靠,头一低,张开小口便含住了一个鱼丸,
两三下便嚼碎了吞咽下去。那动作和狗子吃食一模一样。

  鸳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说:「庆儿你看你妈的动作,像不像一只
狗啊?看你妈那大屁股,真肥啊。你妈上班这么多年,我愣是没见过她穿裤子,
永远都是穿裙子,就为了盖住她那大屁股。今天我特地让她穿了个牛仔裤,其实
这么大的屁股裙子又怎么能盖得住呢?同事们早就注意到了。她有个外号你不知
道吧,叫『屁眼儿朝天』王淑芝。诶,这可不是我起的。同事们都说她势利眼,
看下属都是翻着白眼儿,看领导只敢翘着屁眼儿呢。」

  「屁……屁眼儿朝天?」王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他心中已经幻想起了妈
妈不穿衣服撅着屁股的样子。

  鸳鸯跟着说:「王淑芝,你儿子叫你呢,你咋不答应?」

  王淑芝微微抬头,有些愠色又有些羞耻地说:「庆儿,别学这些,没大没小
的。这些话是小孩子说的吗?」

  「啧啧,许做还不许说了?」鸳鸯撇了下嘴说,「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像狗一
样撅个屁股。庆儿,你再叫一遍,大声点。她要是现在不应,我待会儿就让她到
大街上跪着!」

  「这……」王庆只犹豫了一秒钟,便清了清喉咙大声叫道:「屁眼儿朝天!」

  「诶……诶!」王淑芝犹豫了两秒钟,便也大声回答说,「庆儿,我在呢!」

  「嗯,这才像个样子。」鸳鸯还算满意,她接着说,「你妈这欺下媚上的毛
病应该是骨子里带的,一时也改不掉,估计在家里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
庆儿你受了不少委屈吧。庆儿,这个你拿着。」说完她起身递给了王庆一张银行
卡,然后接着说:「这里面有一百万块钱,就当我鸳鸯姐送你的零花了,你是绑
微信也好,取现金也好。与此同时,我已经授意局里举报你妈行贿受贿了,明天
她的所有财产将会冻结,她若是配合我的工作自然就会解冻,若是完成得不好,
那咱们就真查一查。这样一来,即使是她这种势利眼,应该也知道尊敬你了吧。」

  「这……」王庆看了一眼王淑芝,她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不敢说话了。于
是他说:「鸳鸯姐,别来真的啊,我可不想我妈进监狱。」

  「嗨,你怕什么,我又没法时时监控她,到时候怎么处置还不是你一句话的
事儿?」鸳鸯满不在意地说,「行了,庆儿又该你了,再给你妈提个建议吧?」

  王庆说:「鸳鸯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放开了。我对我妈还有个
意见,就是她总逼着我去各种补习班,我都烦死了。本来学习就累,唯一一点放
松的时间又要去补课,我心里一直很抵触。」

  鸳鸯说:「那好办,所有你参加的补习全改成让你妈去,有一门考不了前三
直接让她丢工作,考不了前十让她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啊这!」王淑芝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诶诶,鸳鸯姐,这可不成。」王庆像赶狗一样地冲着王淑芝挥了挥手,王
淑芝竟然真的下意识地噤了声,王庆感到一阵满意,然后接着说,「鸳鸯姐,你
也说了我妈就像个傻逼一样,这也太难为她了,对吗,妈妈?」

  「对对对。」王淑芝竟充满感激地一个劲点头,「儿子说得对,妈妈就是个
傻逼,笨猪。袁主任,您看,庆儿都替我求情了,您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孩子的
啊,现在孩子那玩意儿我是真的学不会啊。」

  王庆说:「鸳鸯姐,咱的目的不就是让我妈配合我学习,帮我分担负担吗?
这样,我在家安排她学点力所能及的行吗?让她看个视频跟着学就得了,别还真
去什么补习班,这么大的人多没面子啊。」

  王淑芝赶紧说:「对对对,庆儿说得对。」

  鸳鸯点点头说:「这事儿当然你说的算,我只是配合提点建议。接下来又该
我了,庆儿,你知道你妈在单位还有个外号吗?叫『大臭屁股』。嗨,别看我啊,
这个也不是我起的。要说你妈的屁股,确实也大得惊天动地,但臭不臭的我可不
知道啊。这个外号主要是形容你妈的嘴,就像那放臭屁的屁眼儿一样臭,也不是
她真的有口臭,而是说她情商太低不会说话。话从她嘴里出来,就没有一个人爱
听。比如说领导们带着她吃饭,人家都在谈笑风生呢,她却能跟服务员因为上菜
慢吵起来;几个热恋的同事们在谈爱情的美好,她偏偏要说男的赚不到一万都是
废物;人家都在午休,她硬是能通过监视器大声吼你,把别人吵醒了,还一脸屌
样地说自己教育从不偷懒。没准她这种人平时还自诩自己情商高呢,是吧,大臭
屁股?」

  王淑芝一边像狗趴一样吃食,一边敬畏地说:「不敢,不敢……」

  「大臭屁股!」王庆突然也跟着叫道。

  「诶……什么?」王淑芝下意识地答应,然后突然觉出了不对,但为时已晚。

  「大臭屁股,他们为什么管你叫大臭屁股?」王庆特意没有叫「妈妈」,而
是重复了两次外号来试探王淑芝。

  王淑芝果然没做出任何反抗,只是抬头看着王庆说道:「儿子,妈妈情商低,
嘴巴臭,说话总得罪人,同事们形容我说话像放屁那么臭,所以就给我起外号叫
大臭屁股了……」

  「哈哈,王淑芝,你这次表现倒是挺好,过来,你亲妈我赏你一口美味。」
鸳鸯大口嚼着一块牛排说道。

  王淑芝听话,慢慢地爬向鸳鸯,直至凳子近前,把头接近鸳鸯腰的高度。只
见鸳鸯一把薅住王淑芝的头发,然后猛地向后一拉,王淑芝立时仰面朝向鸳鸯。

  「张嘴!」鸳鸯命令。「啊……」王淑芝像训练有素的狗子一样张大了嘴。

  「呸!」一口痰似的嚼不烂的牛筋从鸳鸯的口中直射入王淑芝的嘴里。

  「咯吱咯吱……」王淑芝闭着眼睛细细地咀嚼着,精致的脸上竟浮现出陶醉
的笑容,腮帮子蠕动着,像是一只在反刍的羊。嚼了至少三十口,也不知嚼没嚼
烂,只听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睁开眼睛看着鸳鸯说:「谢谢鸳鸯妈妈。」

  突然,王淑芝静止住了,然后一楼绯红瞬间从面部延展到了耳根,接着是
「啊」的一声,她惊恐地看向了王庆。原来刚才的所有动作都是王淑芝的条件反
射,在这几天里「大臭屁股」「亲妈」「鸳鸯妈妈」和这个喂食的流程几乎成了
王淑芝每天的常态。就像拳击手躲避迎来的直拳一样,王淑芝也是下意识地配合
着鸳鸯,竟忘了儿子在旁边。

  「这,这……庆儿,妈不是……」王淑芝拼命地摇着头,无力地寻找着语言。

  王庆微微一笑说:「妈,我理解。您这不也是为领导分忧吗?您牙口好,吃
了她嚼不烂的牛筋,这不是间接说明了鸳鸯姐信任你,把棘手的工作都交给你吗?
您接住那嚼不烂的玩意儿,不但不反感,反而像狗一样陶醉地嚼着,这不正体现
你的忠心吗?她自称亲妈,你也叫她鸳鸯妈妈,这不说明鸳鸯姐把你当成自己人
了吗?领导信任你,我这做儿子的也替您高兴啊。我说的对吗,妈妈?」

  「对对对,庆儿你太聪明了。」王淑芝赶紧附和,「就是这个意思,纯粹是
帮领导分忧。」

  鸳鸯也笑了,她拍了拍王淑芝的脸蛋,像表扬自家的忠犬一样,没有丝毫的
尊重,然后看着王庆说:「哎呦,庆儿,她叫我亲妈,我得叫你小祖宗,你可真
是太聪明了。我就纳闷儿了,王淑芝这种蠢猪是怎么生出你这个机灵鬼的。」

  然后她拿起一个牙签剔了两下牙,竟从牙缝里掏出一丝残留的牛肉,她看着
王淑芝说:「王淑芝,你刚刚替我分忧,那我也照顾一下你,让你能拾人牙慧。
我牙不好,这条塞进牙缝的牛肉就赏你了,张嘴吧。」

  事已至此,王淑芝也没顾及了,她赶紧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然后冲着鸳鸯
张开嘴。鸳鸯果然带着嫌弃地把那丝牛肉丢进了王淑芝的嘴里,然后接着说:
「先别闭嘴,我不但让你拾人牙慧,还要让你拾人涕唾呢,以后我看不上的东西
都送给你,也够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了。」

  说完,她嗓子轻咳,然后气息上涌,「呸」,一口清痰喷射而出,正落到王
淑芝的嘴里。

  王淑芝赶紧闭嘴,然后把那清痰和肉丝在舌头中过来几个来回,她感到了一
丝恶心,但被自己顺从地压抑了下去。她回忆起了这一段的调教,似乎知道了自
己该说些什么讨好鸳鸯,于是她边咀嚼着鸳鸯的牙慧,边转过头对王庆说:「庆
儿,你可别觉得妈妈给袁主任当狗是个丢人的事儿。妈妈要不当狗,袁主任能把
妈妈的嘴当痰盂吗?妈这地位可都是自己当狗挣来的。那袁主任的产业有几十个
亿,在外面谁不把她当祖宗供着?这好事儿能落到妈妈头上也是咱的福分。」

  王淑芝自己都不知道,她之所以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并不是完全被逼的,
其中有一部分真的是她潜意识中的想法。自从知道鸳鸯的财力后,王淑芝便不自
主地想接近鸳鸯,以为多少能捞点好处。鸳鸯在红楼的调教能如此迅速也部分得
力于这个缘由。

  鸳鸯并没向往常那样责备王淑芝,而是笑着对王庆说:「庆儿你看。你妈现
在不是挺懂事儿的吗?嘴可是一点也不臭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妈会换位
思考了。她以前从不懂得什么是尊重人,把挣钱少的,卖力气的,职位低的人都
当成狗,所以嘴才这么臭。我现在让她换位思考,把自己当成狗,她嘴一下就甜
了。所以你要让这『大臭屁股』好好说话,就得让她学会换位思考。我提议,就
把这项列为你妈改进的一项。什么时候你认为你妈能正真的做到换位思考了,她
就算合格。」

  「行, 我同意。」王庆说。

  鸳鸯拍了拍王淑芝的脸蛋,示意她回去跪着,然后说:「庆儿,咱继续,你
再提一项你妈的缺点。」

  王庆点头说:「行,那我再提一个。鸳鸯姐,我其实心里也明白,我妈带我
是不容易,所以她有空去放松下自己我也支持,按个摩,泡个澡,哪怕是玩点麻
将赌点小钱我这当儿子的都不会说什么。但有一点我不太赞成,我妈每个月都会
花费近两千块钱去做什么美容保养。首先,我觉着她够漂亮了,看着也不老,完
全没必要。其次,她那个保养完全就是智商税,那几个所谓的美容师就是黑作坊
里两个礼拜培训出来的,可能连中学文化都没有,连个瘦脸针都打不好,更别说
其他的了。她们推荐的保养也都是些假冒伪劣的玩意儿……」

  王淑芝虽已尽显卑微,但听到这里竟然没忍住:「庆儿,别乱说,人家都是
有证的!」

  王淑芝确实有些容貌焦虑,毕竟岁数不小了,又是单身。她渴望富贵,便常
常幻想能攀附个有钱人。以她的谋略,她认为攀附有钱人最大的前提就是守住青
春,所以不惜花掉自己四分之一的工资去做保养。由于不懂科学,她被人推荐了
大把骗钱产品而毫不知情,而王庆仅凭初中知识就能看出那些所谓的高端产品连
化学式都是错的。

  「呵呵。」鸳鸯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看向王淑芝,「她常去的那家店叫
『深情体美』对吧,庆儿,你猜是谁开的?」

  「不会也是你的产业吧?」王庆下意识地说。

  「对了。就像你妈说的,全市的这些玩意儿至少有一半是我开的。」鸳鸯微
微叹了一口气说,「说真的,现在人做保养都知道去正规医院了,这种小门店大
多赔钱,我都打算全关了的。可偏偏还有些你妈这样的蠢逼冤大头,那里卖价两
千的护肤品是没有一款成本高于一百的。庆儿你这么一提我可是要少个顾客的,
但没关系了,谁让我有公心的。」

  接着她对着王淑芝说:「蠢逼,听见庆儿说的了吗,以后这种骗钱的店就不
要去了。」

  「诶诶,不敢了。」王淑芝心中的疑惑甚至大于耻辱,她有许多话要辩解,
因为那家店是张子颜的妈妈,远近闻名的神医颜雪梅推荐的,据说用的都是正宗
的中医传统古方。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要屈辱地答应着。

  「鸳鸯姐,你误会我了。」王庆说,「我觉着我妈爱美是对的,就是方法不
大好。容貌这东西再怎么保养也是暂时的,也无怪我妈有点焦虑。我想说的是鸳
鸯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想点办法给我妈来点儿永久的改变,给她些长久的自信,
好减少些她的焦虑?」

  「额,你是说整容?」鸳鸯有些没听懂。

  「我妈这么漂亮还用整容吗?」王庆笑着说,「我是说做些永久的改变,让
人一眼就能看出她高贵的气质的。鸳鸯姐你喜欢唐诗吗?我最近在读一首,其中
有一句叫『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多威风啊。你说这战马年轻时
再高贵,它毕竟是畜生,不会说话。若是它老了,别人忘记了它的功绩了,把它
当成普通的老马给杀了岂不是显得我们人类无情无义?所以呢,一般来说皇家马
厩中的马都是要加点记号的……鸳鸯姐,你品一品……」

  「……哈哈,小伙子,你可真会说话,我明白了。」鸳鸯大笑着说,「行,
这个没问题,哪天你需要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派人过去。」

  「好嘞,鸳鸯姐,我敬你一杯。」说完,王庆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王淑芝,你看看你儿子,多优秀,让人羡慕啊。」鸳鸯对王淑芝说,「怎
么样,这些条件都听懂了吗?有哪个做不到现在可以提,若是到时候完不成别怪
我把你扒皮抽筋了。」

  「诶诶,能,能完成。」王淑芝早被鸳鸯吓破了胆,虽然她不懂儿子最后的
意思,但没关系,只要能让自己免于鸳鸯的惩罚,她自思能做任何事。

  如是,王庆和鸳鸯又聊了许久,无非是变着法地羞辱王淑芝。王淑芝在鸳鸯
面前只是唯唯诺诺,鸳鸯也没有完全挑明王淑芝的奴隶地位。

  王庆和鸳鸯聊得好不痛快,甚至快尽性时,王庆大手一挥,竟抢着要买单,
鸳鸯急忙制止,但哪里是年少力强的王庆的对手。她只好让王淑芝跪着抱住儿子
的双腿,自己才抢先一步交了钱……

  三

  王淑芝是三天之后的回家。

  「王庆!」她人还没进门就先吼了一声。

  「诶诶,妈,你回来了。」王庆从卧室走到客厅,冲王淑芝挥手示意。

  王淑芝也并不理睬,换了鞋便走进屋中。时值黄昏,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
把沙发,茶几和电视都照亮成金黄,同时也把灰尘清楚地投射在了每一个角落。

  「我才走了两个礼拜,家里怎么被你整得这么脏,你从来没做过卫生吗?」
王淑芝冷冷地说。

  王庆恍惚了一下,他在回想大前天那个饭局是不是真实发生的。按说发生了
那种事,人多少会有点改变的,但王淑芝接下来的那句话打消了他的疑惑。

  「袁主任给你那张卡你就交给我吧,胡闹,怎么能让小孩子管那么多钱?你
想吃啥就跟我说,咱敞开了吃。还有,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好点的篮球鞋吗,这回
你表现好的话我就买给你。」王淑芝用不容辩驳的语气说。

  王庆犹豫了一下说:「妈,可在那顿饭上,鸳鸯姐不是说……还有,您当时
的表现……」

  「我表现怎么了?那是官场,是交际!」王淑芝抬起手指向王庆说,「妈还
就告诉你,这不丢人!妈当时是客气了点,但你看结果怎么着?咱这一百万到手
了!那些一个月拿三四千死工资的才丢人。」

  王庆看出来了,妈妈其实是色厉内荏。她经历了三天前的耻辱,现在是急于
找回自己的尊严。

  他便顺着说:「妈,你教训得对。这么多钱我确实也不敢保管,也应该给你,
可当时在饭局上鸳鸯姐布置的任务……」

  「嗨,王庆,你怎么这么傻啊?在单位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跟你说,
咱就正常生活,不搞那些麻烦事儿。到时候袁主任要是问起来,咱俩通个气儿,
把词整一致不就行了妈?」王淑芝装作胸有成竹地说。说完,她还要补上一句:
「庆儿,我这也是为你好。」

  王庆见妈妈不明就里心中好笑,也跟着附和:「对,还是你有经验。但我看
鸳鸯姐也是真心想做点事儿,况且,咱毕竟拿了她的钱了。」

  「儿子,你怎么还那么傻?我也没说不配合啊,到时候袁主任来检查,你就
替我说俩句好话,再接着说通过这种调整,自己学习变得轻松了,这不也算配合
吗?她满意了,这一百万妈让你随便花。」王淑芝看着不开窍的儿子,有点急了。

  「行,妈,我看就按你说得办,但是还有一件小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王
庆心中犯坏,「之前在饭局上不是聊过吗,说是再多布置几个摄像头,然后把权
限交给我。这事儿鸳鸯姐挺积极的,她前天就来帮我布置了,然后她也要了一份
权限。妈,就是说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都在鸳鸯姐的监控下了,刚才你的话,
鸳鸯姐没准已经听见了。」

  「这!你怎么不早点说!」王淑芝脸色突变,一股怒气急吼吼地冲上心头,
「王庆,你也太不懂事了……嘿嘿……」

  王庆眼看着妈妈的表情从扭曲的愤怒硬生生地拧成了同样扭曲的笑容。

  「嘿嘿,庆儿,你看看妈妈刚才演得像不像?那是妈妈在表演以前的自己,
跟你开个玩笑呢。」王淑芝一手搭住王庆高高的肩膀,然后扶儿子坐在了椅子上,
她自己站着,用温柔的语气说,「儿子,袁主任布置的任务可是天大的事儿,是
妈妈的圣旨,妈妈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怠慢的。儿子,你还记得咱们上次吃
饭的时候,你们给我提的那些要求吗?当时咱仨……你俩聊的随意,妈也没太有
条理地记录。」

  王庆从裤兜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王淑芝说:「妈,这
是鸳鸯姐写的。她的原话啊,可不是我说的,她说:『你妈那猪脑子肯定记不住,
我这当领导的就多操点心给她记下来了。』」

  「谢谢袁主任。」王淑芝大声说,像是鸳鸯真在旁边一样。

  她接过纸,只见上面写着:

  「一,每个屋子都装上监控,权限交给王庆。

  二,所有的资产交给王庆保管,王淑芝在家期间不得有任何经济行为。

  三,由王庆安排学习两门课程,并按时验收。

  四,为与儿子平等友好交流,五天之内,王淑芝必须成功成为王庆的女朋友。

  五,为体验换位思考,七天之内,王淑芝必须成功地认王庆做父亲。

  六,七天时,若王淑芝表现合格,由王庆赐予『美丽印记』,表彰她的勤恳,
同时证明王淑芝青春永在,美丽长久。」

  王淑芝看完只觉天旋地转,她虽然不太懂第六条,但也无暇顾及了。她只是
对着王庆说:「庆儿,这些……这些你都看了?你也同意了?」

  王庆叹了一口气说:「这些是鸳鸯姐提的。我本是不同意的,像第四条第五
条太扯了。但鸳鸯姐说:『这些你不用顾虑,你妈看到了会愿意的,让她自己想
办法就好了,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妈,我用不用找鸳鸯姐谈谈?」

  「不,不用……」她隐约记得当时商议的是什么尊重儿子,是换位思考,怎
么现在变成了做儿子的女朋友,认儿子作爸爸了?但王淑芝对鸳鸯的害怕已经深
入骨髓,她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她回想起自己在红楼被近乎于极限的调教,便觉着这种要求似乎也不算过分,
心中安慰自己:是了,她们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但这样也总比天天挨打强吧。

  于是她边思考,一边淡淡地说:「庆儿,你饿了吧,要不我们搞点吃的吧。」

  王庆答应说:「要不点个外卖的,天不早了。『上车饺子下车面』,妈,晚
上吃点面条?」

  王淑芝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划了两下。接着,她抬起头无奈地看着王庆。

  「哦对!我来点。」王庆想起来了妈妈已经没钱了……

  晚餐颇为丰盛,王庆不仅点了两碗面,还加了三个肉菜。两人落座开始进餐。
王淑芝吃了两口面,夹了一片肉,然后看似不经意地说:「庆儿,咱不提那些乱
七八糟的事儿,妈就想和你聊聊,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王庆心中相当清楚,这是妈妈在试探那个作自己女朋友的任务。他脱口而出:
「妈,我还没考虑过这些,学生不该谈恋爱。」

  王淑芝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柳叶,竟带着点媚态:「少骗我,你一米八五
的个子,长得帅,学习好,还爱打篮球,会没有女孩子追你?若妈妈还年轻,连
我都会有点心动呢。傻小子,跟妈说说你到底喜欢啥样的,妈也帮你物色物色嘛。」

  「妈,我才十五岁,是不是太早了点?」

  「早吗?嗯嗯,是早了点……但幻想嘛,你一定有的。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心
理健康尽早跟你谈谈,以免你接受些什么不良的思想。」王淑芝锲而不舍地问。

  王庆一脸不情愿地说:「行吧,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可就说了,你不许怪我。
妈,我跟你老实说,嗨,真说不出口……」

  王淑芝见王庆松动了,赶紧催促他说:「没事,说吧,妈绝对不怪你。」

  「行,那我说了。妈,我喜欢那种……年轻的,就是比我还小的那种,能让
我抱在怀里宠爱的,只是第一。第二呢,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就
是那女孩必须是处女才行。第三,我对女孩子的长相倒没什么要求,但身材要苗
条,我不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的。」其实王庆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标准,他只是憋
着坏地逗王淑芝。他知道妈妈一条也绝无可能满足,这是在让她难堪。

  「啊这!」王淑芝果然脸色发青,「这样吗……庆儿,妈跟你说,其实男人
择偶不能只看这些硬性条件的……要不你放宽一点?」她期望能让儿子转变一下,
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吱吱呜呜地说出这一句话。

  王庆有些尴尬地说:「妈,你问这些干嘛?你不会真的想执行鸳鸯姐的任务,
要做我什么女朋友吧。咱不至于这么胡来吧,就算是演的,这也算是……乱伦吧,
太恶心了。」

  「庆儿你说什么呢?」王淑芝红着脸说,「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儿!但……
但妈妈确实也想了解一下你的喜好嘛,就算是我们母子俩做一些交流嘛,这也是
为了更好地配合你学习啊。妈妈就是想随便问你一下,比如说,就是……如果我
做你女朋友,庆儿你喜不喜欢啊?」

  王庆听到这里心中一喜,他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然后上下打量了几遍王
淑芝,接着,他冷静地说:「妈,你比我小吗?」

  「没有,可是我……」王淑芝还没说完,就听王庆的声音响起。

  「妈,如果我没猜错,您可能也不是处女吧。最后,您的身材也太丰满了些,
如果您没听懂我就换一种说法,您的屁股太大了,我不喜欢。」王庆违心地说完
这些话,微笑地看着王淑芝。

  正当王淑芝的心里失望,以为完不成任务的时候,王庆又给了她希望:「妈,
我说这些条件是对于那种正经的女朋友,奔着结婚去的那种。如果就是随便玩玩,
那这些虽然也重要,但都不是必要的,必要的条件只有一条……」

  王淑芝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什么,庆儿快说。」

  「就是必须要骚,离我的标准差得越远,就要越骚。」王庆脸有点红了说,
「比如岁数比我大也行,只要她够骚,能装成小姑娘。剩下那两条也一样。」

  「说什么呢王庆!」王淑芝的脸红了起来,「你这么小的人,心里怎么这么
不健康!」

  「妈,我吃饱了。」王庆放下了筷子,「谁让你逼我聊这个的,我进屋了。」
说完他起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留下王淑芝一人愣在原处。

  过了许久,一个想法终于呈现在了王淑芝的头脑中:这个事儿无论如何不能
由我挑明,因为一旦挑明后被拒绝就难办了。况且我是她妈,绝不能主动追他,
不然我的家庭地位何在?我要诱惑他,勾引他,让他主动地靠近我,追求我,然
后我高抬贵手地「迁就」他两天,给他留下些幻想也就罢了……

  四

  晚上,王庆靠在椅子上,懒懒地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软件。房间每个屋子都布
了摄像头,他可以时时观察王淑芝了。

  从吃完饭到现在,她的母亲王淑芝一共上了三次厕所,一大两小,其余的时
间则都是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并不好,经常唉声叹气。

  晚上十点钟,王庆看着妈妈走出了她的卧室,并来到了自己的门前。他从椅
子上直起身子,准备迎接妈妈的到来。

  「庆儿,你在做什么?」王淑芝只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啊啊,我刚写完了作业,准备刷牙睡觉了。」王庆说。

  「嗯,早点睡也好,明天精力足一点。」王淑芝说,「对了,我看家里多了
挺多摄像头的,这些摄像头应该没有录音功能吧……」

  王庆说:「怎么会呢?这些都是鸳鸯姐买的最新的型号,肯定有啊,您说的
话我这都能听见呢。真是有点尴尬,但我也没办法啊。」

  王淑芝听了稍微点点头说:「庆儿,我现在要去浴室洗个澡,我想跟你商量
下,你能不能先把软件关了,不要看我?毕竟我们是母子,妈妈若是被你看了,
那就太有失体面了。」

  王庆点点头说:「当然,我还不是个畜生。」

  王淑芝「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王庆关上屋门,回到座位上。他从糖盒上拾起一粒口香糖,高高地扔在空中,
然后张开嘴准确地接住:畜生?妈妈你太低估我了,我的无耻程度可是远超任何
畜生的呢。

  他打开监控软件,调到浴室的摄像头,「噗」,那颗口香糖差点卡进自己的
嗓子里——因为他看到了最不可思议,最反差的一幕:

  「哎呀,摄像头在这里啊。」妈妈王淑芝的声音尖了许多,一股媚劲儿融入
了其中,「先亲亲我的好儿子,么么么。」她拱起了嘴,抬头看向了装在天花板
上的摄像机。

  「大帅逼儿子,妈妈知道你一定在看嘛。你看妈妈这么骚,就收了我做你女
朋友嘛,求求你了嘛,么,么,么啊。」王淑芝的眼神里充满了淫贱,小嘴高高
地翘起,像是一只在乞食的小猪。她的两臂夹紧,摆出一副少女态,就这么风骚
地扭动着。

  「哎呀,妈妈都忘了自己是来洗澡的。我还没脱衣服呢,真是笨蛋芝芝。」
王淑芝开始对着摄像头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正值夏天,无非是上衣裙子,
内衣内裤,二十秒种不到就脱完了。

  全身赤裸后,王淑芝捏着自己的双乳,用力把她们挤在一起。那本来英气的
眼中已柔得快滴水了:「啊,啊,妈妈的奶子就这么大,刚刚好夹鸡巴,好儿子,
就赏妈妈根鸡巴好吗,妈妈保证给你夹得带劲儿。好哥哥,芝芝的乳头好看吗,
还有点粉呢。芝芝想跟哥哥打个赌,我就赌哥哥的大鸡巴插我奶子的时候,这两
个小奶头会立起来给哥哥敬礼呢。」王淑芝的奶子不大不小,就像两个北方的白
面馒头,光润挺拔。

  她接着说:「好儿子,你要是在看的话随时就过来嘛,只要走进浴室里,妈
妈哪都给你操。别看妈妈平时严厉,骨子里就是一条骚母猪呢,只要你过来,妈
妈让你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好吗?你一边打妈妈屁股,一边数落妈妈的罪状
好不好嘛。好哥哥,你哪怕是通过监控跟妈妈说句话,妈妈也能舒服点啊。」

  王庆心中激动,手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了,伸进自己的裤子撸了起来。但他
下定决心不会说话,更不会过去,他虽不清楚王淑芝的想法,但心中绝不允许妈
妈这么轻松地完成任务。

  王淑芝继续说:「哎呀,好儿子,你就这么想看妈妈洗澡吗?洗澡有什么好
看的呢,妈妈给你表演个干洗吧。」

  说完她用手指夹起自己脱下的红色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前闻一闻:「天啊,
怎么这么骚臭啊,真是个大臭屁股!庆儿,你看妈妈是怎么洗屁股的哦。」

  王淑芝把内裤拉成一条线,然后左手拉着前端,右手拉着后端,把它从自己
的双股之间穿过。她把那内裤往上一提,让那条线卡在自己的肉穴里,卡在自己
的大屁股缝中。然后她两手前后拉动,「刷刷刷」那条内裤拉成的线如一根柔软
的锯条,徒劳地加工着妈妈的下体。

  「啊啊啊,庆儿,妈妈这就叫干洗,知道了吗?你看妈妈的小屁屁多可爱啊,
不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吗?妈妈把这内裤当成毛巾用,这么前后地蹭着,是为了让
小穴分泌点水,把内裤毛巾润湿,然后用湿了的内裤毛巾再清理屁眼儿周围的脏
东西。妈妈聪明吧。啊啊啊……缺点就是……就是妈妈的大臭屁股太脏了,小穴
分泌的这点淫水擦不干净啊,庆哥哥,分妹妹点精液好不好嘛,让芝芝把小屁屁
洗干净嘛……」在一个密闭空间中,王淑芝自己一个人完全放开了,她甚至拒绝
去想儿子可能真的在观看。

  「一二一,一二一,庆儿你看妈妈洗得多有节奏啊。妈妈边拉内裤,按着这
节奏给你唱首歌吧。」王淑芝竟用内裤把自己蹭迷乱了,「妹妹地坐船头……不
对……妈妈地拉裤头哦呦呦,儿子地外面瞅,恩恩爱爱,小穴淫水流。小妹妹我
坐船头……不对……小屁眼儿你黑黝黝,想被哥哥鸡巴抽。妹妹的逼妹妹的屁,
在裤头上滑溜溜,噢滑溜溜……」

  「啊啊啊,妈妈不行了,庆儿,好哥哥你还不过来吗?」王淑芝已尽力了,
但儿子那边还没有动静,难道儿子真的没看?一定是的,我平时教育他这么用心,
花了那么多钱才让他变成了个好孩子,他怎么可能有这份心呢?王淑芝竟有点埋
怨自己了。

  但她还不放弃:「天啊,妈妈干洗了个澡,竟然出了一身臭汗。」她展开自
己的内裤,虽然已被淫水浸湿并散发着淫骚的气味,但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嫌弃,
反而用它从脸开始,到脖子,奶子,大腿最后到脚趾擦了个便。然后把内裤团成
团,手往下一模,竟三两下塞进了自己的肉穴里,只留了一个红色的布角在外面,
「庆儿,妈妈的里面也要洗一洗哦。毕竟好久没用了,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呢。」

  然后她捏住那个布角往外一抽,并发出了「哦」的一声。那个红色的内裤已
经成了一坨湿漉漉的抹布了。

  王淑芝把它拎在鼻前又闻了一下:「啊啊,好骚啊,这么会有这么骚的东西,
呕,我都要吐了呢。庆哥哥,这个内裤就当妹妹送你的定情物了,你要好好保管
哦。」

  说完她竟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直奔王庆的关着门的卧室。王庆赶紧翻身上
床假装睡觉,并在被窝里打开了客厅的监控。

  只见王淑芝把她那千锤百炼的内裤挂在了王庆的门把手上,然后对着摄像头
轻声说:「庆儿,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儿,妈妈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哦。」

  说完,她便转入浴室,打开了花洒,开始正常地洗澡了。

  看了妈妈之前的表演,那正常的洗澡已有些味同嚼蜡了。王庆撸着自己的鸡
巴,也不管有没有射精,便昏昏地睡了过去。

  现在已经是暑假,王庆不用早起。王淑芝也睡了个懒觉,直到九点种才昏昏
地醒来。

  「衣服!」她想起来昨天王庆的择偶标准,便匆匆地在衣柜中找了套白衬衫,
小黑裙子,小领带,三五下穿上后看着镜子,嗯,是个高中生的装束。然后她把
自己的披肩长发扎了又扎,团成了一个双丸子头,像哪吒似的两个小球顶在了脑
袋上。接着是几下擦脂抹粉,让自己的皮肤看起来嫩了一些,从衣柜里翻出一条
不知什么时候买过的白色丝袜套在了大腿上。但她关于儿子提出的屁股太大却没
有什么好办法,自己的财政又被锁死了,连买个塑身的东西都不能。

  她听到了儿子卧室有动静,知道王庆已经醒了,便也出了卧室。王淑芝第一
眼就落在王庆卧室的门把手上,她欣喜地看到自己昨晚的内裤不见了!看来儿子
还是经不住诱惑,把自己的内裤拿回去玩了,有戏了!完成任务的强烈意愿已使
她暂时忘记了羞耻为何物。

  儿子的卧室门开了,只见王庆懒懒地走出门,伸了个懒腰:「早啊妈……妈,
你怎么这副打扮,像个……像个小孩似的!」

  「嘻嘻,怎么,妈想显得年轻点还不行吗?你是我什么人,你有资格管我吗?」
王淑芝试探地问。

  王庆摇摇头说:「你说得对,我是你儿子,当然没资格管你。」

  王淑芝见儿子不上道,继续说:「庆儿,妈妈昨天洗完澡好像落了点什么东
西在你门把手上,你有印象吗?」

  「哦哦,有,是个内裤吧。」王庆恍然说。

  「哦对,就是,你看我真大意。庆儿,是你给妈收起来了?那玩意可有点脏,
我挂在把手上本想扔了来着,没想到被你拿走了,算了,就放你那里吧。」王淑
芝有些得意,这样勾引儿子的第一步就顺利完成了。

  「我早上起来才看到,已经给你洗好挂在衣架上了。妈,虽然我是你儿子,
但内衣内裤这东西咱还是注意点好,毕竟我已经不小了。」王庆冷冷地说。

  「哦哦,对,是妈妈大意了。」王淑芝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遗憾的同
时心里竟暗自庆幸,看来儿子没有看到自己昨天的表演,自己的本性也就没有暴
露。

  早餐,王庆又点了一份外卖,二人坐在桌前,王庆说:「妈,我昨晚合计了
一下,你不是有个任务是学两个技能吗,这事儿咱宜早不宜迟,先给他安排了好
不好?不然晚了就学不会了。」

  「对对,儿子你说得对。但你可别让我学什么数学物理之类的,你也知道,
妈不是那块料。」王淑芝答应说。

  王庆微微一笑说:「你是我亲妈,难道我还会刁难你吗?放心吧,我给你安
排的都是一学就会的。第一项,妈,我想要求你学习按摩。」

  「按摩?」虽然出乎意料,但王淑芝内心松了口气,学按摩确实不难。

  「是啊。」王庆说,「妈,你看啊。这东西有手就行,而且确实也帮得到我。
我学习累了就请你来帮我放松一下,你那边也不用怎么费心,找些教程学习点手
法,穴位之类的知识也就是了。只是……只是有点委屈你了。」

  「对对,庆儿你提得太好了!不委屈,咱俩何必那么见外呢?」王淑芝喜出
望外,她心中暗想:借着按摩可以撩拨儿子,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地碰两下,他若
是不反对就进一步,若是有所警觉我就说不小心碰到的,真是完美。她继续说:
「庆儿,那我要学的第二个技能呢?」

  王庆说:「第二个技能就更简单了。妈,你不是学统计的嘛,工作中也是干
这个的,我就让你学那门叫《概率论》的课。听说是大学知识,您是研究生,当
然是学过的,就当复习了,到时候我就找一张他们大学生考试的卷子,你只要及
格就算过。」

  「这……」王淑芝哪里懂什么概率论,所谓的研究生都是花钱买的,工作中
自己也就是抄抄表格。她从客厅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那学生般的装扮,想到自己反
正也是要勾引儿子的,何不撒个娇求求儿子呢。

  于是她抬起手掌轻轻地握拳,扭动着腰肢,带动着手臂在王庆胳膊上打了一
下,夹着嗓子说:「庆儿你真坏,就会搞妈妈。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又不能当
饭吃,妈妈这小脑袋哪学得懂这个啊?真可恶。」

  王庆没说话,但妈妈的贱样儿却让他脸红了起来。王淑芝见儿子脸红,便决
定加一把劲,她摇着王庆的手臂,撅起她标致的樱桃小嘴,发着嗲说:「好儿子,
好儿子,换个东西让妈妈学吧,你要是肯饶了妈妈,妈妈叫你声好哥哥好不好?」

  「别别别!」王庆赶紧制止住了王淑芝,「大可不必,不就是换一个吗?这
也好办。让我想想……嗯,对了。妈,上次跟鸳鸯姐吃饭,我见你挺能说会道的
嘛。」

  王淑芝娇嗔一声说:「又提那事儿,我不说了是工作中的应酬嘛,那不丢人
的。」

  王庆摇摇头说:「我可没说别的。我的意思是要不您练练口才吧,顺便把普
通话联标准些,比如说这几天看看主持人大赛或者体育比赛,跟着他们学学演讲,
解说之类的,这也能提高你的文化素养吧。到时候给我表演个语言类节目,比如
说自我介绍什么的。」

  「行,庆儿,这个妈妈能做到!」王淑芝心中稳了许多,「这几天我就学这
些东西了,儿子你可要认真地监督妈妈哦。」

  五

  「王淑芝,你怎么又偷懒!」摄像头中的音箱传出王庆的声音,「让你上网
学习,你却在给我看网剧!」

  「没有没有!」王淑芝赶紧关掉网页,打开央视的节目,然后抓来王庆买的
练习按摩用的抱枕在上面运用起按摩的手法,「对不起儿子,妈妈没有偷懒,我
只是刚才太累了,电脑又恰好蹦出来个广告,我随便一点就进去了。」

  「又找借口!王淑芝,我告诉你,你四十一岁还一事无成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根本没法专注学习十分钟,怪不得鸳鸯姐说你是个傻逼呢。你是我妈,我不想
骂你,那『屁眼朝天』『大臭屁股』都是说谁的你心里没数吗?」摄像头中的王
庆骂起人来没有丝毫的母子之情。

  王淑芝心情非常糟糕,任务要求是五天之内成为儿子的女朋友,这已经是第
四天了,勾引儿子的计划却丝毫没有进展。

  在她的计划中,她希望儿子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冲进浴室,然后要求和自己发
生性爱。她那时便会说:「哎呀,都怨你偷看妈妈。我刚刚只是自娱自乐,根本
没和你说话,你怎么就当真了?算了,你也这么大了,妈妈就勉为其难地做你几
天女朋友吧。」

  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无论她在浴室和卧室怎么发骚,儿子那边都毫无动静。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主动地走到儿子面前,恳求儿子收自己做女朋友,母亲的矜持
让她放不下这个脸面。

  更令人生气的是,儿子对她的要求竟异常严格,他似乎在她学习的时候永远
盯着监控,一有懈怠就大加指责;而在她发骚的时候却熟视无睹。王淑芝开始当
然气不过,竟冲进王庆的屋中对他厉声说:「王庆,你对我是什么态度?你还懂
不懂点礼貌,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反过来骂我,你是畜生吗?」

  但王庆只是淡淡地说:「妈,我这都是为你好,我只是在对你的教育上不偷
懒罢了。你要是真不想配合就跟鸳鸯姐说一声,鸳鸯姐有监控的权限,听得到你
说话,你现在说出来就好了。」

  王淑芝只得哑口无言,默默地转回自己的卧室了。

  渐渐地,王淑芝发现儿子似乎对自己有一种支配的权力,尤其是自己想吃饭
都要提前跟儿子汇报,让儿子付款的时候。

  而王庆最近的表现颇有些喜怒无常,他通过监控说话总是异常严厉,最开始
还叫「妈妈」,到了第三天就开始直呼其名「王淑芝」了;但在与王淑芝面对面
时又相当恭敬。

  她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怕儿子了。

  这时,监控中又传来儿子冷冰冰的声音:「你那边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先给
我按按。哦对,穿得专业些。」

  王淑芝一听,本来抑郁的心情瞬间转晴,这是儿子第一次提出让自己按摩,
看来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尤其是那一句「穿得专业些」,这就是赤裸裸地暗示啊,
按摩技师的专业不就是性感嘛。看来这么多天的勾引并没有被无视,毕竟他只是
个孩子,怎么可能经得住这么性感漂亮的妈妈的诱惑呢?

  晚上,王淑芝早早地洗了澡换好衣服,等着王庆的「传唤」。

  「妈,你准备好了吗?我写作业有些累了,你过来帮我捏捏吧。」摄像头中
传出王庆的声音。

  「好好。」王淑芝提上工具箱,连忙出了卧室。

  「咚咚咚。」王淑芝敲了门。「请进。」王庆说。

  王庆正平躺在床上划弄着手机。王庆的个子高,因为常常要坐在床上写作业,
床自然也高,床面几乎于与淑芝的腰平齐,使王淑芝不需要弯腰便可碰到儿子的
身体,而相对独立的位置又能让人绕着它自由走动,对于按摩来说正合适。

  王庆见妈妈进屋,赶紧坐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王淑芝三次,然后突然笑着
说:「呦,妈妈,你还真穿得像个技师似的。」

  王淑芝依然扎着小童般的双丸子头,穿着前几天「偷偷」用王庆手机买的日
式女生的蓝白校服,那上衣较短,使她整个腰腹都露在外面。下半身便是那配套
的蓝色小裙子,一条黑丝连裤袜紧实地从脚趾套到腰上,上部的加厚部位弹性较
大,刚好把屁股束缚得小一些。但屁股大往往会连着大腿粗,由于大腿部的黑丝
并没有加厚,竟有许多条丝线被撑得崩裂开了。

  王淑芝特意没有露出任何隐秘的地方,但依然让自己尽可能的性感。

  她听见儿子的评价,娇嗔了一声,腰肢一扭说:「哼,真讨厌,怎么就像技
师了?人家明明是个十四岁的女学生嘛。我可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呢,你可别
乱说话哦。」

  王庆今年十五,他知道妈妈故意把她自己说成十四,小了自己一岁;而且还
用了「黄花闺女」,暗示自己是装成了处女,看来她是奔着今晚就把自己搞定来
的。

  王庆说:「妈,你装嫩也就罢了,黄花闺女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吧?这可个是
形容人有贞洁的词呢。」

  王淑芝缓步走近儿子,轻轻地把手搭在了儿子的手上,然后说:「小坏蛋,
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就没有贞洁?我说的黄花,是……菊花的意思。我可告诉
你,妈妈的菊花啊,就能代表贞洁。」

  「你的菊花……妈你不会在暗示写什么吧?」王庆呢喃说,他明白妈妈是在
暗示她自己还是处女的屁眼儿。

  「想什么呢,傻小子。」王淑芝笑着从头上抽出一个发夹,上面果然装饰着
一朵绽放的菊花,「妈妈前天买的发夹,你看它干干净净的,贞洁着呢。庆儿,
你刚才想到哪里去了?」

  王庆也不尴尬,他微微一笑说:「原来是这样,妈,我之前让你穿得专业些,
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王淑芝觉得机会来了,赶紧想了些暧昧的话说:「你这个小冤家的心思还能
有什么,还不是想借机揩妈妈些油?我可告诉你,太过分的话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王庆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是让你投入一颗服务的心。这人打扮得越特化,
对正在做得事就会越认真。我这是为你好,让你端正态度。」

  这回轮到王淑芝尴尬了,但她见王庆的语气没有特别严肃,暗忖儿子多半还
是有意思的,于是她退了一步,然后摆出立正的姿势,娇嫩地说:「对,当然了,
老板你好,十四号技师王淑芝为您服务。请问客人是要做足疗,中医,泰式还是
莞式?」

  王淑芝之前也按摩过,这几天又着实查了许多有关的视频,她在这句话里加
了个小陷阱。前三个都是正经按摩,最后的莞式其实就是所谓的色情「大保健」。
王庆才十五岁当然不懂这些,如果他选了莞式,那她就顺理成章地搞色情,即使
王庆惊觉起来自己也好圆场。

  王庆确实不知道这些,但直觉告诉他要谨慎:「泰式和莞式有什么区别?」

  「泰式就是泰国的呗,主要是松松关节;莞式就是东莞的嘛,东莞你知道吗,
就是南方的一个城市。」王淑芝说。

  东莞作为中国曾经的性都自然是人人皆知,王庆也是秒懂,他嘴角上扬,竟
有些暧昧地楼主了王淑芝的腰:「妈,莞式你也能按?」

  王淑芝的两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腰肢在儿子的手中扭动着,然后柔声说:
「真讨厌,你是客人,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我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小技师
而已。」

  王庆点点头说:「是吗?既然这样,我就选个……泰式吧。」

  「泰式吗……老板你可真会选,我最擅长的就是泰式。」王淑芝被虚晃一枪
有些意外,但她马上恢复了状态,「来,把上衣脱了趴好,这就开始了。」

  做过正规按摩的人都知道,其实按摩这种服务,所谓的专业技师主要是会省
力偷懒,并不一定就比一般人按得舒服。客人若是疼了,她便说是在帮你疏通经
络;客人若是不舒服,她便说是在帮你调养身体。王淑芝虽然不聪明,但对这些
能偷懒的东西颇有天赋,她只是背了许多术语,并没有真的练习什么技巧。

  她在手上涂了些按摩膏,用掌心开始揉摸王庆的背部,也没什么手法,只是
凭着感觉随意乱按。

  王庆感觉背部一阵阵舒爽,竟十分受用,他表扬王淑芝:「妈,别说,还真
的挺舒服的,你这用的是什么手法,跟我说说。」

  王淑芝轻轻在王庆背部捏了一下说:「烦人,别叫我妈,你让我专业些,结
果总是自己先出戏,泰式是南方那边的按法,你要按着广东那边的习俗,叫我小
妹就好。我这是在疏通你的督脉膀胱经,帮助你气血运行,放松你的疲劳肌,用
的是寸推和直推的手法。」

  「嗨,你倒是认真,行吧,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就叫你小妹吧。」王庆觉得
舒服,就闭上眼睛享受了。

  王淑芝见王庆同意叫自己「小妹」,心中暗喜,觉得离目标又近了一点。

  「老板哪里人啊?」几轮推拿之后,王淑芝决定逐渐加码了,便开始「专业」
的攀谈。

  「长春南关区的。」王庆也觉着好玩,「你呢?」

  「哦,那是老乡啊。」王淑芝回答,「老板,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没结婚吧。」

  王庆说:「我才十五岁,上高中,你呢?」

  「呦,十五岁,那比我还大一岁,我十四。」王淑芝发着嗲说。

  王庆说:「别开玩笑了,我看你至少四十了,孩子都有我这么大了吧。「

  王淑芝「嘤」了一声说:「老板你真坏,就会欺负人家,我要是个四十岁的
老货还敢来这里给人按摩?早被客人轰出去了。你看我穿的衣服就是学校发的校
服,哪个四十的大妈敢这么不要脸,就说咱装嫩也得有个限度不是?老板,你觉
得我有这么不要脸吗?」

  王淑芝这话听起来是辩解,实际上却是在自轻自贱,说完连她自己的脸都红
了。

  王庆也觉得新鲜,他继续说:「小妹,你出来做这个,你老公和孩子没意见
吗?」

  「嗨,我老公早跑了,儿子还在高中,比我都忙,哪有时间管我?」王淑芝
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回答暴露年龄了,她「诶呀」了一声,然后轻轻地跺着脚说,
「不对不对,老板,我才十四对,哪来了什么老公孩子?再说了,我这可是正经
按摩,谁会有意见?」

  说完,王淑芝把她正在儿子腰部画圈的手一用力,那手掌竟钻进了王庆的裤
头里,结实地在王庆的屁股上划了一下。

  「诶呀!」王庆惊叫了一声,「小妹,你动作是不是有点大了?」

  「老板,我这叫单手揉法,我现在不仅是要放松你腰部的肌肉,还要调和你
的内脏,舒展你的气息,这可都是正规的手法。」王淑芝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
然后往下拉了拉王庆的裤头,使他的小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你难道去医院还
害羞吗?我们这种技师跟医生也差不多的,只是没有医师证而已。」

  王庆没有再说话,露点屁股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淑芝见儿子不反抗,便准备再进一步。她继续揉捏着王庆的臀部,并随意
地说一些专业的术语。王庆对王淑芝的按摩很受用,逐渐地放松了下来,随着妈
妈的手移到了他的大腿,他的腿也渐渐地分开了。

  这正是王淑芝想要的,她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大腿根部。王庆穿的是运
动短裤,王淑芝并不能直接碰到他的肉身。王淑芝隔着裤子,把手指渐渐摸索到
儿子的会阴处,就是屁眼儿和睾丸中间那段区域。

  会阴其实并不算私处,但它的位置又太接近私处,以至于按压的时候会激起
人大量的羞耻感和性快感。王淑芝指尖稍微一用力,一股寸劲儿直顶王庆的会阴
处。

  「诶呦!」王庆一惊,差点蹦了起来,「老妹,这里是能按的吗?你这不是
正经按摩吧。」

  王淑芝赶紧轻抚几下王庆的后背,然后说:「这会阴是人身上最重要的穴位,
与百会穴形成一条直线,所有的阴气全靠它来吸收呢,按这地方可以预防痔疮,
便秘,尿频等好多病呢。老板,咱这是正规按摩,你可别多心啊。」

  王庆刚刚在惊讶之余,竟也感觉到一阵舒爽。虽然他今天没有让王淑芝得手
的打算,但对于按摩的舒适他并不打算拒绝。他重新趴下说:「行吧,就按你的
流程来。」

  王淑芝心中暗暗得意,她重新摸到了王庆的会阴处,然后又用力按压了几下。
虽然王庆是趴在床上的,但随着几阵刺激,他的鸡巴竟然勃起了。

  王淑芝隐隐地也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变化,她并不急于现在就去抓王庆的鸡
巴,而是拍拍儿子的大腿说:「转过来吧,平躺着就好了。」

  王庆也不害羞,大方地转过身来。

  王淑芝搬了个椅子,坐在王庆脚掌的正对面,双手捏住王庆的脚:「老板,
我给你捏捏脚。」

  王庆说:「小妹,我这脚可有点臭,要不先洗一洗吧。」

  王淑芝自觉快要得手,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哪里肯因为洗脚打断节奏。她
也是头脑一热,竟把脸凑到了王庆的脚掌前,一口含住了儿子的大脚趾。

  「吧唧吧唧……吸溜……」王淑芝的舌尖绕着王庆的大脚趾转了十几个来回,
脚趾缝里更是连舔带吸,不知为何她的唾液越来越多,最后竟然顺着脚趾一路向
下,流到了王庆的脚掌上。

  王淑芝赶紧吐出脚趾,然后伸长舌头,从王庆干燥皲裂的脚后跟开始,如拖
地一般,从下到上连舔了三遍。她的舌头伸得太努力,以至于舔脚跟时,自己鼻
子都贴在了儿子的脚掌上。她的最后两遍更是含住了王庆的剩下四个脚趾,一并
都舔干净了。儿子脚掌的酸臭不知为何让她异常兴奋,她像瘾君子吸食毒品时一
样用鼻子大力吸了几下,自己的下体甚至已经开始有水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一脸震惊的儿子,压了压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还行不算臭,不用洗了,怪麻烦的,我这随便给你舔一舔就好了。哎,你这算
好的,上次有个客人大雨天穿拖鞋来的,也硬是让我舔,我舔了几下满嘴都是沙
子,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干这行的。」王淑芝没有完全撒谎,那个所谓的「客人」
就是鸳鸯,舔脚是鸳鸯调教中的一项。

  王庆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性冲动,他是多么想现在就把妈妈按在床上,但那样
自己的调教就算失败了。他想要的是一个卑贱到骨子里的王淑芝,是一个他可以
任意玩弄,任意践踏的妈妈,像侯若霞那样的奴隶。如果现在泄了劲,那就真的
要和妈妈成为情侣了,那后面的羞辱和践踏就无从谈起了。

  他坐起身来,故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盯着王淑芝的脸看了许久。

  王淑芝在儿子脸上看出了些许的鄙夷和嘲弄,但掩盖不住那已燎原的色欲,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心跳也跟着加快了:难道是我刚刚的举动打动了他,他要上
我了?我是主动配合?或者欲拒还迎?是了,我还是要给他些障碍,就说刚刚是
模仿技师闹着玩的。那时他欲火难耐,一定求我,我再假装大发慈悲地配他玩玩。

  王淑芝心中正得意,但王庆的话却把她拉回神来:「傻了吗小妹,光舔左脚
吗?我这右脚可闲了半天了。你刚刚漏了两个脚趾缝吧,这次可别偷懒了。」

  「啊是吗……对不起老板,我……我这就开始。」儿子的要求过于合理,自
己实在无法拒绝。于是王淑芝张开小口,又含住了王庆的右脚大拇指,认真地舔
舐起来。

  王庆欣赏了片刻又躺了下去,他闭上眼睛感受这妈妈舌尖的游动,他盘算着
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妈妈彻底臣服,让她能永远这样给自己舔下去。

  王淑芝舌头离开王庆脚底时,王庆的脚已经被唾液裹了一层,这次果然舔得
更认真,每个脚趾缝至少被照顾到了十几次,连发硬的脚跟都被舔软了。

  王淑芝接来下开始给王庆按摩脚底,捏了十分钟左右,王庆正闭目享受。突
然,他感觉自己双脚顶住了两坨柔软的东西。他微微抬起身子观瞧,原来妈妈正
坐在椅子上,用她的乳房顶住了自己脚底,然后双手往前伸,正握着自己的大腿
在揉捏。

  他一想便知妈妈为了勾引自己没带胸罩。王淑芝故意左右移动着胸部,明面
上是用双手按摩王庆的大腿,实际确实用胸部在按摩王庆的脚掌。

  这姿势暗含着淫荡,虽然人的脚底并不敏感,但心里的快感远大于生理。

  「小妹,你这又是什么动作?」王庆问。

  「捏腿啊老板,有什么问题吗?」王淑芝装作不解地回答。

  「那我脚底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感觉软绵绵的?」王庆问。

  王淑芝又装出那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不会吧,老板,这你也能感觉出来?
你腿太长了,我只好坐近点,我用胸抵住你的脚才刚好够到你的大腿。你不会又
觉得我这动作不妥吧。」

  王庆说:「倒也没有,我只是想既然你够不到我的大腿,为什么不能站起来
呢?何必偏要顶得这么难受呢。」

  王淑芝叹了口气说:「哎,这不是想偷点懒吗,又被你发现了,罢了,我还
是站起来吧。」

  王淑芝按了下王庆的小腿,想借着力站起来。看着现在的姿势,她灵机一动
计上心头。她起身时有意用王庆的脚后跟勾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那松垮垮的衣服
竟从她的左肩掉了下来,让她的一个奶子漏在了外面。

  王淑芝赶紧走到了王庆头部处,撒娇地叫道:「诶呀老板,你真坏,看着挺
正经,竟然用脚勾人家的衣服,人家的奶子都露出来了!你看嘛。」

  说完她捏住自己左乳的根部,清楚地展示给王庆看。王庆即使不想看也晚了,
那美妙的奶子如东北大馒头般诱人,虽然妈妈已经四十一岁了,但丝毫不影响它
的光润挺拔。

  这时王淑芝捏住自己的有些发黑但非常细腻乳头往前拉,从侧面看硬币大小
的乳晕和白色的乳房变成了两个相似三角形。王淑芝淫声说:「老板你看嘛,我
的乳头都露出来了。刚刚为了给你按摩,奶子都被你踩扁了,人家的奶子都不美
美的了。」

  二人都明白,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勾引了。王庆几乎快要忍不住了,他趁着
妈妈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强忍着喉中的燥热,满脸通红地说:「小妹,是我不对,
我错了,你还是收起来吧。」

  王淑芝有些失望,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她一下子把奶子塞回了衣服,如大
梦初醒般说:「哎呀,我都傻了,光想着让你看看自己的恶行,用事实教训你,
忘了这是我的隐私了,真丢人。」

  事情发展到这里,王淑芝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手段了。她看得出儿子的欲
望,心中愤懑儿子竟能迟迟不上钩。她只剩下最后一招了——她的绝招,她对于
这招有百分之百的自信,现已是万不得已,只能使出来了。

  「老板,最后我再给你松松肌肉吧。」说完她爬上了王庆的床,背靠王庆骑
在了她身上,撅起屁股对着儿子,像六九式一样。

  王庆一边感觉着妈妈按着自己的腿,一边欣赏着妈妈被连裤丝袜包裹的屁股。
也许是那丝袜过于紧致,竟把妈妈的屁股勒得小了一些。他看得出妈妈把主要动
作都放在了屁股上,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变,屁股却扭出好几个花样了。

  「老板,你这小帐篷都支起来了,真的没事吗?好热啊,不会是发烧了吧,
把裤子脱了让小妹帮你检查一下吧。」王淑芝竟一把按在了王庆的裆部,虽然隔
着裤子,但少年的燥热是藏不住的。

  王庆赶紧想制止,他想用手拨开王淑芝的手,但视线被妈妈的屁股挡住了。
他稍微往上欠身,以便增加自己手部的活动范围。

  他既然欠身,就意味着自己的脸部离王淑芝的屁股更近了。而就在他的脸刚
好要贴上王淑芝屁股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眼前包裹着妈妈屁股的黑丝竟
从屁缝处齐齐裂开!

  王庆只觉两坨白肉呼啸着弹出,他本能地把头向后躲闪,但被丝袜累积的弹
性势能已被彻底释放,速度之快让人无法反应,王庆的脸颊还是被两个小肉弹凶
猛地亲吻了一下。

  王庆再定睛时,王淑芝已是用脸贴在王庆的裆部支撑着的身体,双手各掰着
自己的屁股外侧,把自己的屁眼儿最清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了。原来王淑芝早在
黑丝裤袜上做了手脚,把屁股缝处用刀刮薄了。她靠着俯身时屁股的张力已是呼
之欲出,双手稍一用力自然就裂开了。

  王淑芝自然状态下的屁股,竟比被丝袜包裹时大了一圈!

  这是王庆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屁股,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屁股,
这是在欧美A片中的那些黑人都不曾有的屁股。王庆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妈妈论相
貌当然比不过颜雪梅那美神般的容颜,论风韵又不如侯若霞那么妩媚动人,但今
天他见识到了王淑芝的屁股,他心里明白,妈妈已经完全可以和她俩站在同一个
台面而不失光彩了。

  王淑芝的屁股几乎是肥而不腻的典范,在俯视的角度,淑芝屁股的宽度竟刚
好是腰的两倍,两个屁股蛋像是一个多水的蜜桃被一分为二,岁月的没有让它们
失去一丝水分,所有脂肪都刚刚好长在了最合适的位置,没有一丝下垂,让它显
得厚重,多汁,而且格外的巨大。由于平日王淑芝怕自己屁股大被人议论,所以
常年只穿裙子,连王庆都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腿。王庆回忆着侯若霞,妈妈的大腿
根部至少比她的粗了一半,但到了膝盖却一样细,可谓是肉腿中的典范。由于脂
肪在其中的堆积,大腿皮肤的纤维已有少许的断裂,被撑出了若隐若现的肥胖纹,
搭配着多汁的屁股格外性感。

  随着王淑芝双手的掰开,她的屁眼儿也呈现在王庆眼前。不像侯若霞的黑屁
眼儿,王淑芝的屁眼儿没有任何色素沉积,反而有些粉嫩得发红,即使到了所有
褶皱汇聚的小点处也依然可爱。屁眼儿周围没有一根杂毛,没有一粒小疙瘩,光
滑得像拨开的龙眼。而那屁眼儿周围的褶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均匀地分布,让人
看上去就不由得想舔一口。

  「诶呀,我的裤子怎么裂了?」若不是王淑芝的声音传来,王庆可能以为自
己已经在天上了,「天啊,太羞人了,我的大臭屁股怎么露出来了?芝芝的大臭
屁股可还是处女呢,是不能给别人看的。要是老板喜欢处女,硬是把大鸡巴插进
芝芝的屁眼儿可怎么办啊?那芝芝就只能让老板哥哥做我男朋友了呢,羞死人了。」

  「大臭屁股」是王淑芝的外号,她现在竟用来诱惑儿子,王庆更是气血上涌。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王淑芝见王庆还没动作,便加把劲说,「对了,
我用我的大臭屁股放个屁,把老板臭走。噗……」

  说完,王淑芝用力地蠕动着屁眼儿,一放一收,像是一张不停蛄蛹的小嘴,
拼命地想吸些什么东西进去。她每次蠕动屁眼儿时,嘴里都会跟着学一声放屁——
「噗」,但屁眼中却依然干净如初。

  「天啊,放不出来呢,老板,您能帮我个忙吗?能用你的手指插一下芝芝的
屁眼儿吗?好让芝芝放个大臭屁,把你熏跑呢。」王淑芝感到儿子下面硬得如镔
铁,想是撑不住了。

  王庆确实快到极限了,他恨不得一口亲上妈妈的屁眼儿,然后用自己所有的
力气把舌头伸进去,永远不出来。但他深知如果这样做,今后将失去许多更扭曲
的乐趣。

  他最后不舍地凝视了一刻妈妈的屁眼儿,然后咽了口吐沫,突然使劲地摇了
摇头,然后拍了拍王淑芝的屁股说,试着用最严厉的语气命令着:「下去!」

  王淑芝一愣,她不明白儿子因何会让自己下去,难道自己的绝招也会失效?
她不相信。于是她扭动着把屁股放低了些,更接近儿子的脸了,然后贱贱地说:
「老板是嫌大臭屁股离您太远了吗?那我把它放下去点。」

  「我让你人下去,下床,听懂了吗!」王庆几乎厉声呵斥道。

  王淑芝心中一惊,但儿子命令了,不论作为角色中的技师或是现实中的母亲
都别无他法,只得翻身下床,重新站在了儿子的身边。

  「下贱!」王庆呵斥了一声。

  「什么?」王淑芝没想到儿子会翻脸,她怔了一下。

  「我说你下贱!」王庆坐起身来,指着王淑芝说,「你是我妈,还有点尊严,
要点脸面吗?我学习累了,让你给我按摩放松下,你却像个骚婊子一样地勾引我!
若是我头脑再发昏一些,还真就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王淑芝被骂得不知所措,儿子刚刚明明很上道的,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自
己对儿子真的没有一点诱惑力吗?不可能,儿子的生理反应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还是说自己真的过于无耻,过于下贱了,竟真的想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
这里,王淑芝满脸通红。她对于自己构思的战术动摇了,也许求求儿子,让他帮
忙把鸳鸯的任务做了才是正道。

  她低着头,吱呜地说:「儿……儿子,对不起,妈妈是想……」

  「行了!」王庆打断了妈妈的道歉,「妈,我问你,要是明天我再让你按一
次,跟今天一模一样的流程,你能不能做到?」

  「一模一样?」王淑芝看着儿子涨得老高的生殖器,本以为他会继续教训自
己,她咽了口吐沫,赶紧点头说,「能,能做到!」

  「那就好,我今天累了,明天再说吧。」说完,王庆重新躺到了床上,冲着
王淑芝挥了挥手。

  王淑芝发自内心地笑了,她知道自己的计谋终究还是成功了,儿子是担心今
天如果冲动了,让自己达成愿望,明天再要自己按摩就未必会同意了。王淑芝暗
想:好小子,学会欲擒故纵了。于是她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要出门。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王庆的声音:「对了,妈,你的按摩学习通过了。」

  王淑芝心想:当然,你是想让我再勾引你一次,然后做你女朋友,按摩什么
的就无所谓了。

  「谢谢儿子。」她欣慰地说。

  ……

  当天晚上,王庆拨通了李小侯的手机:「喂,你妈回家了吗?」

  「操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又想操我妈了?你自己没妈吗?」李小侯叫骂着,
但语气中多是调侃,没有丝毫愤怒。

  「哪的话?」王庆说,「我是想请你们二位帮我个小忙,事成之后自有重谢。
但阿姨不是去红楼调……深造了吗?我是怕她还没回。」

  「前天回的,那边说正常要一个月的,但她已经有了基础……你懂的,所以
两周就搞定了。红楼可真牛逼,我妈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懂礼数了。」李小侯话
题一转,「诶,你说的重谢是什么?」

  「我妈。」

  「成交!」

  六

  「庆儿,你要带妈去哪啊?在家里按不行吗?」晚上六点钟,王淑芝已经换
好了日式校服和裙子,并穿上了与昨天一样的黑丝连裤袜,又为了装嫩扎起了两
根麻花辫。成熟的面容与身材和少女般的打扮散发着一种奇妙的张力。

  「那有什么意思。妈,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
一帘掀』。」王庆说。

  「没听过,什么意思,里面的『鸳鸯』不会是袁主任吧?」王淑芝听到「鸳
鸯」有些紧张。

  王庆说:「正是。但现在大家可说是十个『鸳鸯』都不如一个『妍姐』,这
『妍姐』开的店究竟有什么特色,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听说楼下的那家KTV就是她
的产业,不如我俩去探一探。」

  王庆自然不认识妍姐,更不知妍姐和张子颜的关系,但鸳鸯交代过,这个区
域所有的娱乐场所她都能照应上。王庆相信鸳鸯,便就近挑了个看起来高档些的,
「妍姐」之语是他道听途说的。

  王淑芝自然不敢有任何抗拒,便跟着儿子来到了楼下的「深情KTV」。王庆告
知自己的名字,前台说已经有人订好了房间,一位女领班便引着二人来到了走廊
深处的一间。那领班觉出了这对男女有些异样,但这在妍姐的场子里也算见怪不
怪了,所以也没多加在意。

  「小侯爷!」王庆一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小侯,热情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
膀。

  「大庆,你个狗婊子养的怎么现在才来!」说完他站起来打了王庆一拳。

  「哎呀!」李小侯看到了站在王庆身后的王淑芝,不由得叫了一声。

  王庆微笑着指了指王淑芝说:「你是在说她是狗婊子吗?」

  李小侯当然知道王淑芝会来,那句话也是故意说的,他装出一脸抱歉的样子,
赶紧点头作揖说:「啊呀,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你怎么来了,大庆……王庆同
学没有告诉我啊,真是抱歉,我说错话了,请原谅。」

  王淑芝并不知道王庆约了李小侯,初见时有些惊讶,但她在心中已经豁出去
了,无论如何都要在今天让儿子认自己做女友,便做客气的样子说:「没关系,
小侯,你来这里侯老师知道吗?可不能背着妈妈乱出门哦。」

  王淑芝不想让李小侯参与进来,便想用侯若霞的名义打发他走。

  「阿姨开玩笑了,我妈可没你这么开明。她要是知道我来这还不打断我的腿
吗?倒是阿姨你打扮得这么年轻,心态太健康了。我回家应该跟我妈提提您,让
她也向您学学,成年人也要有自己的娱乐才是,况且跟儿子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李小侯微笑着说。

  在他们三对母子中,王淑芝的头脑是最不灵光的,她原想打发走李小侯,没
想到一句话便被李小侯捏住了把柄。

  她真的怕李小侯回家把这事儿说给侯若霞,便沉了沉脸说:「小侯,阿姨为
你好,这事儿可别跟你妈说。你妈平时那么忙,再因为这事儿让她操心可太不孝
顺了。」

  李小侯说了两句「那是」,便被王庆按着坐下。王庆右臂搂着李小侯,左臂
搂着王淑芝,然后对李小侯说:「小侯,今天我本来是想约你出来唱唱歌的,但
我妈听说你来,她偏得跟过来,说我去了你家呆那么久给你添麻烦了,她要来亲
自谢谢你,是不是啊,妈?」

  「对对。」王淑芝事到如今,只能顺着儿子说,「小侯,给你添麻烦了,回
家给侯老师也带个好……」她突然想起若李小侯真给带了好,那自己来KTV的事儿
就暴露了,于是又叨咕了句「不用」。

  王庆心中好笑,他接着对李小侯说:「哥们儿,今天我请客,你也不用觉着
尴尬,你就当我妈不在,咱该咋玩就咋玩,是吧妈。」

  「对对。」王淑芝陪笑说。

  李小侯来便是配合王庆玩的,他自知要和王庆一唱一和来引领节奏,于是也
不再拘谨,冲着站在门口的女领班说:「美女,你也听到阿姨说得了吧,我可不
客气了,你这有公主吗?」公主是北方商务KTV对陪酒小姐的戏称。

  那领班也不客气,答了声有,于是「啪啪啪」拍了三声,十秒钟不到鱼贯而
入十位身着暴露的窈窕女子。红绿色闪烁的彩灯下,高跟鞋底如「哒哒」的马蹄,
把瓷砖踩得格外清脆好听。

  并排站好后,十名女子一齐鞠躬,说:「老板晚上好。」显然是训练有素。

  那领班客气地问李小侯:「哥,要不要她们自我介绍一下?」

  李小侯看了看王庆说:「大庆,今天你做东,你决定吧。」

  王庆扫了一遍,然后微笑着看着王淑芝说:「妈,你觉得呢?」

  王淑芝只觉那十名女子一进门眼光便锁定在了自己身上,也许是觉得奇怪吧。
这时被王庆叫了声「妈」更觉尴尬,她哪里敢抬头看人,只是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说:「庆儿你说了算。」

  王庆点头:「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右手指着王淑芝,对着面前的十名女子说:「大家好,
这是我妈,叫王淑芝。」

  王淑芝以为儿子是要挑公主,没想到却介绍了自己,一阵惊讶,不由得抬起
头看了看众人,在遇到众人的目光后,脸更红了。

  那十名女子也没料到,但既听王庆说了,大概是要打招呼的意思,于是参差
不齐地说:「王……阿……姨……好……」

  王庆扭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妈妈,竟觉得格外可爱。他说:「妈,她们怎么叫
你阿姨呢,你今年多少岁,告诉她们,就像你昨天告诉我那样。」

  「啊?」王淑芝明白王庆的意思,但依然惊讶地叫了一声,她羞涩地低下头,
然后轻轻地说:「十……十四岁。」

  王淑芝的声音太小,以至于众人根本没听到。

  众人又见王庆对王淑芝耳语了几句,王淑芝先是一阵犹豫,摇了摇头,最终
又点了点头。只见她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自己双麻花辫子的末端,犹如一个扭捏
的大姑娘,左右转动了两下腰肢,然后嘟着嘴说:「各位大姐姐,人家只有十四
岁啦!」

  场内先是一阵安静,接着一个「公主」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这笑声如多米诺骨牌一般,释放了所有人的紧张,除了王淑芝以外,满屋子
的人都笑了出来。

  能在妍姐手下做事的陪酒女大都见过世面且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是非观,其中
不乏敏捷者,看出了王庆恶作剧的意图。人群中一身着黄衫的妙龄少女刚才大笑
中缓过来,便向着王淑芝招了招手说:「原来是王淑芝小妹妹啊,我叫『喜儿』,
过来过来,阿姨给你糖吃。」

  王庆见有人搭茬,便推了王淑芝一把示意她上去。王淑芝无奈只得走上前去,
正要接过喜儿手中的糖。

  喜儿却收回手,另一只手拍了两下王淑芝的头说:「小王啊,你猜猜阿姨今
年多大了,答对了才能给你哦。」

  王淑芝见那人容貌清丽,甚是年轻,本不想搭理她,但欲早些结束这种羞辱,
便配合说:「我猜你今年十八岁。」

  「哈哈哈哈,」喜儿一阵娇笑,「老阿姨我今年都十九了,但这小姑娘会说
话,还把我说年轻了。」

  说完她便把那糖果塞到了王淑芝的手里。还没等王淑芝握紧,她一把搂住王
淑芝的肩膀,让她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与自己站成一排面向王庆。王淑芝的打
扮竟与这十名「公主」相得益彰,没有丝毫违和。

  喜儿对领班说:「姐,我看这小王淑芝可爱,让她跟我们一起做算了。」

  领班说:「喜儿真是胡闹,她是客人,哪有客人愿意干这个的。」

  王庆对领班摆摆手,然后对王淑芝说:「妈,你这辈子讨人厌,没想到在这
里这么受欢迎,我看这也挺好,你就别给脸不要脸了。」

  王淑芝也不好意思答应,只是低着头。

  那领班也是聪明,陪笑着说:「老板,咱是服务业,顾客就是上帝,怎么玩
还不是您说了算?只是……令堂有什么雅称吗?比如我这一众丫头,从左到右分
别是娇杏,文杏,小螺,宝蟾,喜儿,素云,碧月,良儿,抱琴,翠墨……起个
雅名,客人好记嘛。」

  王庆一咋舌说:「哎呀,这么讲究啊。妈,你平时可有什么花名,就是外号
之类的吗?」

  王淑芝哪有什么花名,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不对啊,我怎么听你同事都叫你大什么的呢?后面那三个字是啥来着?」
王庆问。

  「大……」王淑芝当然知道是什么,但迟迟说不出口。

  王庆对李小侯说:「小侯,大开头的四字的词组,你提示我一下。」

  李小侯挠挠头说:「阿姨做事沉稳,慢条斯理,应该是大智若愚吧。」

  王庆说:「哪有那么好,你往坏了猜。」

  李小侯说:「那我可不敬了,不会是阿姨平时有些粗心,大家叫她大手大脚
吧。」

  王庆说:「也不是,我记得更坏些。」

  李小侯说:「我可不敢猜了,不会是阿姨有点……有点居高自傲,大家叫她
大而不当吧。」

  「也不是……」在猜了十几个后,王庆幽幽地看着王淑芝,「妈,我要是想
不起来可就要猜一晚上了,那明天鸳鸯姐问起来说,你妈妈怎么没完成任务啊,
我就说我妈故意装糊涂,耽误了许多时间呢。」

  王淑芝听到鸳鸯的名字,知道自己除了配合别无他法,于是点点头,红着脸
对着领班说:「大……大臭……屁股……」

  那领班虽然听清了,但能在妍姐手下做领班是何等机敏,她心领神会,于是
暗自配合王庆,走上前去在王淑芝耳边耳语几句。

  王淑芝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然后高声说:「报告两位客人和各位姐姐,我的
雅称叫大臭屁股,大是大屁股的大,臭是臭屁股的臭,屁股就是大臭屁股的屁股。
要是大家记不住,就想象成我的大屁股冒着臭气的样子!」

  「哈哈哈哈!」屋子里又充满了愉快的笑声。

  王庆满意地看着妈妈,他知道经过自己的引导,妈妈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可
能了。王淑芝也许还没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已经再也不配得到儿子的
追求了。

  王庆对李小侯说:「行啦,大家笑完了,这公主也就这么多了,小侯你选一
个吧,我就不选了,毕竟我妈在这呢,让她知道了不好。」

  说完他指了指王淑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王淑芝想哭,但她只能陪笑,因
为大家都笑了。

  喜儿站在王淑芝身旁,冲着大家大声说:「大家看看,这儿子多孝顺,来这
里玩都这么照顾妈妈的感受,我们一起让大臭屁股谢谢这位客人好不好?」

  「好!」大家异口同声,并有节奏地拍着手说,「道谢,道谢,道谢……」

  王淑芝无奈至极,但箭在弦上,只得冲着王庆一弯腰说:「谢谢儿子看在……
看在大臭屁股妈妈的面子上没点公主。」

  这阵表演出乎王庆的意料,他刚想答声,那边喜儿又叫了起来:「姐妹们,
大臭屁股的道谢有诚意吗?」

  「没有!」众人争抢着说,「太不把顾客放在眼里了,必须重来,必须下跪
磕头才有诚意!」

  「跪,跪,跪……」众人又拍着手起哄了。

  所谓众口铄金其实就是一种环境的引导,众人的拍手有魔力般的弯曲了王淑
芝的膝盖。王淑芝发现自己既已跪下,便也不再矜持,她伏下身去,双手撑着瓷
砖,脖子下沉,「珰」的一声磕了个清脆的头。她起身看着茫然地看着王庆,又
扫视了四周,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喜儿机灵,俯身耳语了几句,王淑芝点了点头。喜儿站起身来说:「大臭屁
股刚刚说了,她有些害羞,有些话说不出来,她想用歌曲的形式给大家唱出来,
大家一起给她打个节拍好不好?」

  众人当然答应,于是节奏声又「啪啪」地响起。

  王淑芝看着儿子,红着脸咽了口吐沫,然后跟着节奏字句分明地唱着:「听
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臭屁。谢谢你,妈妈做鸡,你也不点鸡……我要
谢谢你,看我做鸡,多么没脸皮,谢谢你,听我臭屁,妈给你作揖……」

  王淑芝唱完,真的双手抱拳给王庆作了个揖,然后又是俯身磕了个清脆的响
头。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更起劲了。原来这首歌是近期颇为流行的一首儿
歌叫《听我说谢谢你》,因传唱颇广进而恶俗,甚至一度成为人们互相调侃的素
材。王淑芝一个四十一的熟妇竟这么认真地唱出本身就充满恶趣味,更何况在这
种场面。

  王庆和李小侯也笑得前仰后合。王庆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小侯,咱先不
搞笑了,你就从中选一个吧,别让各位姐姐等我们太久了,人家还要上班呢。」

  李小侯是当然要选王淑芝的,但他不肯直说,于是摸了摸下巴,做出思考的
样子,才缓缓地说:「大庆,你知道我的,我喜欢成熟些的,众位姐姐,你们里
谁岁数最大?」

  那是个女子均为妙龄,最多不少过二十五岁。王淑芝再愚笨也看得出这是对
自己的调侃,若是现在不主动配合不知过后会受到怎样的羞辱,于是她站起身来,
冲着李小侯一欠身说:「这位客人,我应该是最大的,今年四十一了。」

  「不对啊。」李小侯说,「你刚刚不说自己才十四吗,况且你这身打扮,这
个头型也不像四十一啊。」

  「这……」王淑芝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众人又看像了王淑芝,喜儿就站在她身旁,见她木讷,便抢着说:「我这位
妹妹啊,她就爱装嫩,这叫做老货今年四十一,装成十四被人骑,这位客人,甭
管您点最小的还是最大的,都是她就对了,是不是啊,大臭屁股?」

  「对对对。」王淑芝顺着喜儿的话说,「我就爱装嫩,喜儿姐姐说得对,我
越老越不要脸,客人你还是点我吧,年轻人火力旺,用老货最败火。」

  大家当然又是一阵乱笑,王淑芝也跟着笑声抽动了几下嘴角。

  李小侯接着说:「但这位大臭屁……大姑娘她不够漂亮,我想找个漂亮些的。」

  王淑芝的相貌虽不算绝美,但在众多妙龄女子中绝不落下风,李小侯其实是
故意找茬。

  王庆这时接话了:「小侯,你别看她又老又丑,但是活好啊。我昨天还找她
按摩过,可够劲了。你点了她,咱俩唱歌,然后让她给你按着呗。」

  王淑芝本不想说话,但被喜儿在后面推了一下,她一个趔趄跨了一步,现在
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她不得不说点什么:「对对,谢谢儿子帮妈揽活,
妈妈平时没白疼你……不对,没白孝敬你。这位客人,我这老货是丑了点,论外
形做各位姐姐的夜壶都不够,但我手法好,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李小侯也尽兴了,他点了点头:「既然大庆你这么说,我就不驳你面子了,
这位大臭姑娘就留下来陪我好了。」

  众人识趣,都看出三人私下另有勾当,便行了礼离开了包厢。

  关门之后,王庆看了眼站在前面的王淑芝,没好气地说:「丢人现眼,带你
出来给我出这么大的丑,还当妈的呢,不要脸!」

  王淑芝哪里还敢反驳,站在儿子面前,她心中甚至有一种比面对鸳鸯更阴暗
的恐惧。

  「行了,还站着干嘛,我哥们等你伺候呢。昨天你对我做的,给我哥们儿也
来一遍吧。」王庆说。

  王淑芝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可……可这里没有床啊……」

  「舔脚,摇奶子,唆鸡巴,秀你那个大臭屁股,哪一个必须用到床吗?」王
庆冷冷地说。

  王淑芝的脸一下又红到了耳根,她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缓缓地走向了李小侯……

  七

  王淑芝已经忙活了半小时了,就像昨天一样,先是舔脚。然后经过二人的引
导,半推半就地给李小侯口交,并夹杂着不少按摩中的推拿。由于李小侯始终坐
在沙发上,动作多有不便,王淑芝便忙上忙下地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

  李小侯在家中多次享用过侯若霞,对一般的性行为也颇为熟悉,但同样对王
淑芝那惊为天人的大屁股推崇备至。

  最后,李小侯命令王淑芝脱下内裤,撩起裙子跪趴在酒桌上,他站起身来挺
起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王淑芝的阴户中。随着一阵娇呼,云雨过处,二人无
不精神盎然。王淑芝虽然还穿着来时的衣服,但已颇为褴褛,她自从入红楼后虽
然受尽屈辱,但并未经历真正的性爱,加上之前已经几年没做爱,此时如久旱逢
甘霖,竟被操得颇为快活。

  李小侯一展雄风,也是得意洋洋。他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点起了一根烟,
一口吞吐,一缕烟尘在空中飘出了一个圆形。

  王庆识得这是自己和李小侯约定的信号,知道李小侯已经心满意足,可以进
行到下一个故事了。

  王庆假装看了眼手机,然后站起身来对王淑芝说:「鸳鸯姐看不到监控,正
询问我你有没有偷懒,我出去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好好伺候你侯爷,晚些我替你
说点好话。」

  王淑芝如母狗般吐着舌头,满头是汗,「嗯嗯」了几声,然后挺高了些屁股,
示意自己一定会配合。

  王庆出门后,李小侯依然火力全开,已近高潮。二人淫声浪语,又交媾了五
分钟左右。

  突然,「啪」的一声包厢的门被踹开,一个清瘦的黑影出现在门框中。由于
屋中光线暗,两人竟一时没看清来人是谁。

  一声急如闪电,怒如雷霆的娇咤在空中炸开:「李小侯,你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那黑影夺步进屋,拽着李小侯的衣领,「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对
着他扇了四个耳光。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耳光的刺激依然打破了李小侯身体最后一丝束缚,一股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王淑芝的阴户中。

  李小侯看着那黑影半晌,然后叫了声:「妈!」

  那来人正是侯若霞,李小侯的生身母亲。

  王淑芝刚刚还被操得浑身痉挛,最后几下抽搐更让她欲仙欲死。而这突然的
变故,更像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李小侯那一声「妈」,更令她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侯若霞一把将李小侯推入了沙发,然后指着他的脸厉声说道:「嫖娼,叫鸡!
喝酒,抽烟!我教育出了个什么东西!李小侯,你不是我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小侯装出惧怕的样子说:「妈……我不是……我没有……是她主动的……」

  侯若霞性情本是虚伪狡猾,虽被三个少年和红楼调教殆尽,已成为忠实的玩
物,但在情绪的表现力上却没有丝毫减弱。此时她已经泪眼婆娑,一副心痛欲绝
的模样。

  她咬着牙说:「李小侯,你不用狡辩,你是什么心性我已经全知道了,我把
你教成这样……我只是……我只是对不起你常年在国外的爸爸!」说完,她竟抬
手「啪啪啪啪」抽了自己四个嘴巴,然后蹲在地说放声痛哭。

  李小侯和门外的王庆都暗自佩服侯若霞的演技,这一段「捉奸」实在是天衣
无缝,任谁都看不出任何做作的地方。

  王淑芝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趁着侯若霞正伤心时赶紧离开这里。于是她
飞速从酒桌上滚下,也不去捡内裤,撒腿往门外跑。

  没想到侯若霞更快,她迅速起身赶到王淑芝身前用力一关门,说了声:「婊
子还想跑!」一把推在王淑芝的胸口,王淑芝一个踉跄退了两步。

  侯若霞摸到照明开光,轻轻一推,包厢中瞬时通明。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婊子敢勾引未成年!啊!王庆……王庆妈妈?」侯若霞
大惊失色,脸色竟也由红转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我……侯老师,我不是……」王淑芝躲无可躲,又不敢承认。

  「你……你是不是王庆妈妈?」侯若霞厉声问。

  王淑芝的话语已有些结巴:「不……我不是……侯老师,你听我解释……」

  侯若霞说:「不是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是侯老师,王淑芝!」

  「诶诶,侯老师,你听我解释。」王淑芝哪有什么可解释的,今天这场面无
一处不淫靡,实在是辩无可辩。

  侯若霞大步走近,一把揪住王淑芝的头发,往下一按,王淑芝顺势蹲下。侯
若霞举起拳头,连珠炮似的劈头盖脸地砸下,口中叫骂着:「我操,我操……」

  侯若霞原本从不骂人,这「操」字说得格外含糊,知道是演戏,臂膀也没特
别用力,但几轮捶打下来,王淑芝依然是狼狈非常。

  「你他妈的多大人了,还是我学生的妈妈,竟然勾引我儿子!你不是公务员
吗,怎么她妈的来做鸡,不要脸的臭婊子!」侯若霞嘴不留情,最后一把揪起王
淑芝的衣领说,「走,跟我去公安局,我倒是要看看警察怎么处理你这个烂婊子,
勾引未成年就是她妈强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

  王淑芝当然不想跟侯若霞去公安局,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但自知理
亏又不敢真的反抗,任由侯若霞的拳头骤雨般的敲打。最后她干脆直接跪下,抱
住侯若霞的小腿,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给我个机
会吧,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我条生路吧……」

  侯若霞一脚把王淑芝蹬开,似乎在平稳情绪,过了一阵,她依然厉声说:
「行,看在你是我学生妈妈的面上,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咱在这里把这事儿说
开,最后怎么处理你我会根据是非曲直判断。」

  说完,她径直走到沙发旁,坐在了李小侯旁边:「有什么话你说吧。」

  王淑芝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下被抓乱的头发,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侯若霞和
李小侯面前,她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只好不经脑子地狡辩:
「侯老师……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和小侯发生过性关系……」

  由于刚经过猛烈的性爱,她下身酸痛,站立时本能地略微分开了双腿。话音
刚落,一缕留在逼里的乳白色精液呈丝状地从她的阴户垂下,经过裙子落在了地
上,轻轻地一声「啪唧」,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侯若霞差点笑出声来,但她赶紧收敛了情绪,指了指掉在地上的精液:「虽
然我亲眼看到你们做爱了,但把这些精子带去化验一下可能更有说服力,是吧,
王淑芝。」

  王淑芝红着脸摇着头,差点哭了出来。

  侯若霞见王淑芝过于紧张,只好由自己来引领节奏。她眼睛一瞪,指着王淑
芝说:「把衣服脱光了,一丝不挂!」

  「什么?」王淑芝不解。

  「怎么,当了婊子还怕人看吗?我看你满嘴胡言,没半点实话,我怕你中途
突然逃跑,我还要报警去抓你。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谅你光着身子还没脸外出。」
侯若霞说,「不然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说理!」

  王淑芝害怕至极,只能照做,竟当着他们母子的面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
把诱人的胴体毫不保留地展示给了二人。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谁知道你这烂货屁眼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机关。」

  王淑芝只得转过身去,并弯下腰,把自己那丰润肥美的大屁股展示出来。

  「动两下你的屁眼子!我听说有些婊子还会在那里藏毒品。」侯若霞命令说。

  王淑芝无奈,只得蠕动了几下自己的屁眼儿。那白嫩的屁眼儿在汗液的浸湿
下甚是滑稽,王淑芝出于紧张,全身也跟着屁眼儿蠕动了两下,像是一条蠢笨的
蚯蚓在努力前行。

  李小侯差点笑出声来,被侯若霞捏了一下才忍住。

  「行啦,转过来吧,我问你,你是哪年生的?」侯若霞问。

  「七九年九月十三日。」王淑芝转过身来,像面对审问似的,竟把日期也说
了。

  「原来是四十一岁的老婊子。嗯,我看得出来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奶
子像个大白馒头似的,一点都没下垂,腰细腿粗,夹鸡巴应该很舒服吧,更别提
那个大白屁股,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侯若霞幽幽地说,然后她转向李小侯问
了一句,「是吧?」

  李小侯微微一笑说:「确实,但奶子跟妈你的比还差一些。」

  侯若霞脸一红,冲着李小侯皱了皱眉,然后严肃地训斥说:「王八蛋,现在
还油嘴滑舌!还确实,我看你们俩确实是一对奸夫淫妇!」

  李小侯也怕穿帮,一伸舌头低下头去。

  侯若霞又看向了王淑芝,说了声:「跪下!」

  王淑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侯若霞接着说:「说吧,你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就说清楚,否则去了警局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王淑芝脑子本就不够机敏,经侯若霞这么一问更是一团乱麻,支支吾吾地说
不出话来。

  侯若霞心想,看来还是要自己引导一下才行。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先说
说,我儿子嫖你花了多少钱,我倒要看看这老逼在市场上是什么行情。」

  王淑芝只能如实回答:「没……没花钱……」

  「诶呦,原来是白嫖啊,我说谁会花钱去玩一个又老又丑的婊子嘛。」侯若
霞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你上杆子勾引的我儿子喽?」

  「没……没有,是他……是小侯主动选得我……」王淑芝意识到自己的话有
问题,于是补上一句,「侯老师,我不是做这个的……」

  「放屁,在KTV撅着个屁股让人操,还是不是做鸡的!」侯若霞打断了王淑芝,
「小侯,她说得是真的吗,是你主动选得她?」

  李小侯耸耸肩,示意是真的,但随后又说了一句:「我开始也没想选她,但
王阿姨特积极,是她自己毛遂自荐的。」

  侯若霞说:「好啊,这么说你还是主动勾引我儿子的,那妥了,王淑芝,你
先跟我去局子吧,我不但要让你坐牢,还要把这事儿公之于众,让全校师生都知
道还有你这物美价廉的去处。」

  王淑芝大惊,拼命摇头,但找不到合理的措辞。

  这时李小侯拦住了侯若霞说:「妈,当时进来十几个女的,你想啊,她们都
是干这行的,哪个不想被客人选中多得点奖金,所以一个个争奇斗艳的,只是王
阿姨特别出色我才选得她,她也不是特意勾引我,换成别的顾客也是这样,逢场
作戏罢了。婊子无情嘛。」

  侯若霞怒目圆睁,抬手又给了李小侯一个嘴巴,然后说:「谁教你说这些不
要脸的话的!」

  然后她放下手臂,看向王淑芝皱着眉头说:「但如果小侯说得是真的,这只
是一场普通的嫖娼的话,我回家定是要剥了他的皮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确
实没必要跟一个小婊子过不去。」

  王淑芝听话里有转机,意识到这是脱险的机会,反正自己做的事怎么都不好
说,还不如顺着侯若霞的话,于是赶紧磕了个头说:「对对,侯老师,您大人大
量,没必要跟我这一个小婊子过不去。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您这次就饶了我吧。」

  侯若霞皱皱眉说:「嗯……毕竟是学生家长,不行!我还是不信,除非……」

  王淑芝赶紧问:「除非什么?」

  「哎,我当妈的不该当孩子的面说这些。」侯若霞说,「但除非你能把李小
侯所谓的『毛遂自荐』再做一遍,若是真的那么出色,这么说吧,若是能让小侯
的下面硬起来,我就相信你真的是凭本事竞争来的服务,我才好把你当成个逢场
作戏的婊子看待,也许会放你一马。否则你就是谋划着勾引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事到如今王淑芝已再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对着侯若霞陪笑说:「好,好,谢
谢侯老师。」

  侯若霞摇摇头说:「不用谢我,这个机会是小侯给你争取来的,你要谢就谢
他吧。」

  现在王淑芝本就意在通过表演来诱惑李小侯,这时也没再矜持,直直给李小
侯磕了个头,然后娇声细语道:「谢谢小侯爷给我卖骚的机会,小侯爷的大恩大
德我永世不忘。」

  王淑芝站起身来,心里暗想着什么是所谓的「毛遂自荐」,哦,是了,就是
自我介绍吧。她想起王庆给自己安排的「学习任务」中就有练习口才这一项,自
己为了勾引儿子也准备了一套淫荡的说辞,现在正是表演的机会,虽然是场景不
同,无非是添油加醋,临场发挥罢了。

  她本想整理下衣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尴尬地一笑。她尽
量把目光集中在李小侯身上,不去看侯若霞。

  她先是正身站好,然后淫媚地一笑说:「客人好,我的名字是王淑芝,艺名
叫BSA。」

  李小侯问:「BSA是什么意思?」

  王淑芝说:「BSA是英文缩写,Big Smelly Ass,翻译成中文就是大臭屁股!」

  王淑芝的英语连小学水平都没有,发音格外滑稽,引得李小侯发笑,侯若霞
也是忍俊不禁。

  王淑芝用手轻拍自己的胸口说:「我今年四十一岁,是个公务员,离异,有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上高中。所以,我是个被生活所迫,被迫出来卖的单亲妈妈。
说来也没办法,我这个人自私刻薄,智商和情商又低,买了个硕士学位却连基本
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在单位干了二十多年,在上被领导嫌弃,在下被同事厌恶,
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外号,第一个是『屁眼朝天』,说我欺上媚下,另一个就是
『大臭屁股』,形容我不会说话。但我好冤枉啊,因为我的屁眼儿是朝后长的,
怎么能叫『屁眼朝天』呢。所有我选择了『大臭屁股』作为我的艺名,因为说实
话,我的屁股确实又大又臭。」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老板你看我的脸,别看我只是一个四十一岁的
小婊子,但请你不要嫌我老,你要是细看,我其实还挺漂亮的。我的眼睛大大的,
好多人说透着股骚劲儿,还有我的小鼻子,好多老板都说我可爱呢。你再看看我
的脸蛋,不显老吧,连十九岁的小姑娘都叫我妹妹呢。我辈分小,要是这里哪位
公主过了二十岁,我可叫要叫她阿姨了。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大臭屁股做你干妹
妹好不好?」

  侯若霞听了,鼻子中「哼」了一声。王淑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紧张。
李小侯说:「哈哈,你要是我妹妹,那她是你什么?」

  王淑芝会意说:「我是您妹妹,侯老师就是咱妈呗。妈,女儿错了,你饶了
女儿吧。」

  侯若霞一转头,憋住笑,冷冷地说:「你自己随意发骚,别带上我,不要脸
的东西。」她为了执行王庆的安排,现在不能对王淑芝示好。

  王淑芝见侯若霞没有发火,稍微安了心,吐了吐舌头,却再不敢提什么妈妈
女儿的事儿了。然后双手向下移动,摸到了自己的奶子。她冲李小侯一笑说:
「老板你看我这对大白馒头,白不?老香了,你要是点我,这大白馒头你随便啃,
加腐乳和臭豆腐都好吃,不想吃闻一闻也解腻。」

  她用手上下掂量了几下自己的奶子,让它们上下跳动了几下,继续说:「老
板你看,养了四十多年,可一点都没下垂哦,这大白馒头可筋道了。你看你看,
我捏着奶头往前揪它,诶呦,疼,老板你看,它都被我揪成三角形了,我一松手
它啪就弹回去了,够筋道不?老板您平时学习压力大,就拿它发泄,我给你扶着,
你使劲揍它俩,掐,捏,拧,拽怎么都行,不用给我面子。」

  她把双乳往中间一挤,那对肥乳立时在中间夹成了一条缝:「老板你看,这
大白馒头,夹个大葱,黄瓜……鸡巴都挺合适的。你要是点我,我给你好好夹夹,
可带劲了。」

  王淑芝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她想和李小侯互动一下,便揉搓着奶子媚笑着
说:「老板,要妹妹把馒头给您端上来吗?」

  李小侯刚射过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即使心动也尚不能硬起来。侯若霞
一挥手说:「这就完了?一对老奶子就像掉到我儿子,你这婊子不够专业啊。」

  王淑芝尬笑一下说:「没没,大臭屁股的大白馒头只是开胃菜,主菜在后面
的。」

  说完她微笑着爬上酒桌,正对着李小侯坐下,双腿呈M形,把阴户清晰地展示
在了二人面前,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她心中惧怕侯若霞,
不敢离她太近,上桌之前特意把酒桌往后拉了拉,使自己距离二人在一米左右。

  「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多汁小鲍。刚刚老板验过货的,不知道还满意
吗?」王淑芝心想,既已颜面扫地,不如越贱越好,她扒开自己黑如木耳的小阴
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说,「老板别看我这鲍鱼老,但它败火啊,工作不顺心,
学习压力大,到我这里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其实老板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用
过我小逼的人呢,小婊子虽然贱,但做这行不长,还没等来被开苞的福分,多亏
老板刚刚教了大臭屁股怎么做女人,才让我的小鲍重见天日。」

  侯若霞鄙视地看着王淑芝,啧啧地说:「若是十年没用过,你怎么知道老逼
败火,还不是人家反馈的。况且你的骚逼那么黑,显然是被用多了。果然做婊子
的没一句实话。」

  王淑芝赶紧说:「真的,侯老师,我不骗你,不信你问问小侯操得时候紧不
紧。」

  李小侯答话说:「妈,我操得时候确实挺紧的,不像是经常用。」

  侯若霞瞪了一眼儿子说:「我问你话了吗?真是畜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王淑芝苦笑了一声说:「侯老师,我一个做婊子的哪懂得什么老逼是不是真
的败火,都是听人说的。我听说逼越骚就越败火,我自己扣完闻过,我的老逼确
实特别骚,也就人云亦云了,都是说辞,不然我这种老婊子凭什么跟那些年轻人
竞争呢?」

  侯若霞啐了一声「下贱」,示意王淑芝继续说下去。

  「对对,我是下贱的老婊子。」王淑芝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继续说,「老
板,别看我这老逼外面挺黑的,里面可干净这呢,你看它红通通的,可嫩着呢,
人家说深海嫩鲍都这样。你看我上面的这个小眼儿,一个小小的十字形,多可爱
啊,这是小鲍鱼吐泡泡的地方,嗯……就是我的尿道口。下面的那个大口就是小
鲍鱼吃饭的家伙,是我的阴道口,看到像老板这么帅气的男人,小鲍鱼要馋得流
哈喇子呢,老板你看,小鲍现在又湿了,等着老板的大鸡巴光临呢。这么鲜嫩多
汁的鲍鱼,老板来一份嘛。」

  侯若霞白了一眼说:「果然是婊子,一点底线都没有,这种骚话都说得出口,
还有吗?一起介绍完,让我也见识见识。」

  王淑芝陪笑着说:「有,还有个正菜。」

  她在酒桌上转了半圈,背对着二人,然后跪趴着俯下上半身,把大屁股往上
一翘,两瓣肥美的屁股连同干净的屁眼儿呈现在二人面前。

  王淑芝继续说:「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是我的招牌,大肉
夹菊花。」

  王淑芝扭动着腰肢,那两坨肥乳在空中转着圈,连同不停蠕动的屁眼儿显得
格外诱惑:「老板,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肥腚漂亮吗。我从小就奇怪,怎么别人
吃东西肉都长在身上,而我偏偏长在屁股上呢。我做公务员二十年从来只穿裙子,
因为裤子会显得屁股大。我做了婊子才知道,原来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王淑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
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
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屁眼儿可是一
点都不黑呢。你看我这么摇着屁股,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
是像老板问好呢。」

  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屁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
知道李小侯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干干净净,看
着挺诱人的。」

  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
板,别看我的大肉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
为啥叫大臭屁股呢。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

  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臀如海浪般
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屁股蛋上,雪白的肉上泛起
了一片微红。王淑芝笑着说:「这大屁股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口下去全是肥肉,
没嚼头。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肉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
的大臭屁股可不敢在肉质上出问题。」

  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屁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
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一般为了去
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完她把那正在蹭屁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液的手
指又伸到屁眼儿处用力一插,手指完全没入屁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插着:「我用
自己的唾液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肉给弄筋道
了,一般要插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插二百下。」

  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人给她计数,只是忙活
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
而暂时张开的菊穴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口。接着她把手指拿
到自己面前,张口秀口又是全部吞入,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
「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

  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头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
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
「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淫荡,无耻,下贱,
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

  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

  侯若霞点点头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
任何人宣传,没人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鸡的事。」

  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人有大量。」

  话音未落,侯若霞又摇了摇头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作为一个
守法公民,见到卖淫嫖娼的一定要举报。我不会偏袒任何人,李小侯我也要带去,
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人,不要再
自甘堕落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
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

  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她又一次「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
慈悲放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侯老师,我给你磕
头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侯若霞摇摇头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人,要对
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你是想逼我现在报警吗?」

  王淑芝的头脑有乱了,她听到「婊子」「报警」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
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

  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头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

  就在二人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

  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
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

  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人,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干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妓女?」

  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我亲眼看到
她和李小侯在性交,说是妓女还便宜了她,若是个干部,就冲着勾引未成年人这
一项,就够她万劫不复了。」

  王庆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哎,侯老师,事到如今只能跟你说实话了,
这事儿是我安排的,我妈都是听的我的,要见警察也是我去,我妈只是个受害者。」

  王淑芝见儿子话里话外是在为自己好,心中一阵感激,赶紧附和说:「对对,
我都是听儿子的。侯老师,庆儿还小,你别跟孩子过不去了。」

  侯若霞「哼」了一声说:「妈妈对儿子言听计从,哼,闻所未闻!」

  这是李小侯拉过侯若霞,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妈,他俩……
他俩乱伦了……」

  「什么!你们俩竟然……这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侯若霞惊呼道,「你们
俩真的有……乱伦?」

  王淑芝觉得过于丢脸,刚想反驳,却被王庆伸手制止,只听王庆说,「侯老
师,如我真的和我妈乱伦过,你是不是肯能相信我妈完全是受我指使的,然后放
了她?」

  侯若霞继续装出震惊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头低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世界竟有这种事……」

  她在屋中反复地踱步,走了三五个来回,然后做了两口深呼吸缓了缓心神说:
「这……天理难容,天打雷劈……但就算乱伦了她也是你妈,只能说明她淫荡,
没道理会受儿子指使,不行,除非她跟你平辈,比如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才会相信。
男友胁迫女友出来卖就合理多了。」

  「这……」王庆含糊地说。

  王淑芝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不知儿子为何犹豫,她以膝盖做脚,跪着挪
到了王庆的下脚,摇着儿子的大腿说:「我就是庆儿的女朋友啊,庆儿,你说对
吗?」

  王庆摇摇头说:「妈,我不记得咱俩还有这层关系啊。」

  侯若霞冷笑一声:「婊子果然狡猾,为了脱罪,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没有
这层关系就现编,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

  王淑芝突然想起今天是要完成鸳鸯任务的截止日期,目标是要成为儿子的女
友。她之前顾及身份和尊严,没有主动去求王庆,反而五次三番地勾引儿子,想
让他上套。若是自己不那么虚荣,早点放下架子与儿子敞开心扉,没准这些事都
不会发生。事到如今她不禁悔恨万千,自己今天受得羞辱早已超出求儿子认女友
的万倍。她仰视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头脑依然是一团浆糊,但她隐隐地感觉出今
天的一切都和儿子有关,儿子的冷酷和残忍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但寒冷过后又
产生了一种敬畏。

  她已经觉出了儿子是自己的主宰,今天只有讨好儿子才能过关了,也许以后,
下半辈子都要讨好儿子……

  她定了定心神,已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依然仰望着儿子,眼神变得坚
定:「庆儿,你不承认也是对的,咱俩确实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妈妈三番
五次地勾引你,纯粹是自己犯贱,你是好孩子,不但没有上钩,还给妈妈留足了
面子。妈妈这里先谢谢你,再给你道个歉。」

  说完,王淑芝后退半米,给王庆磕了两个头。然后转过头对侯若霞说:「侯
老师,接下来能请你用手机录个像吗,我想无论结果如何,这也能算个证据。」

  侯若霞见王淑芝上道,心中也轻松,自然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还是录像。

  王淑芝直直地跪在地上,然后对着王庆郑重其事地说:「庆儿,现在我正式
请求你收我做女朋友。我会一直给你磕头,直到你接受为止。」说完竟真的开始
不住地对着王庆磕头。

  王庆微微一笑,然后踱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王淑芝自然是跪趴过去,
磕头不断。

  王庆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我还年轻,没处过对象,所有女的追男的都
要这么磕头吗?」

  侯若霞冷冷地说:「我不会回答这种无礼的问题,我只是记录现场,只关心
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王庆招呼了下王淑芝,王淑芝自然爬到王庆面前。王庆单手托起王淑芝的下
巴,凝视着她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然后说:「『王淑芝』这三个字不适合你,
想做我女友,你还是叫『大臭屁股』好了。」

  王淑芝大喜过望:「这么说庆儿,你答应让大臭屁股做你女友了?」

  王庆微笑着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自我介绍,做的
不错,练习口才这一项也通过了。」

  王淑芝先是脸一红,顿觉无比尴尬,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庆这么一
说,竟把侯若霞和鸳鸯的问题同时解决了,她竟没想到这全是王庆一手设计的。
她回头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侯若霞心中欣慰,但还差最后一步,所以依然摇摇头说:「在这里认得好好
的,谁知回家会不会就变卦了,我还是不放心。除非……」

  王淑芝心中困惑,问:「除非什么?」

  侯若霞说:「除非你让王庆在这里把你办了,而且只能是肛交。因为肛交更
能表明臣服,我才能相信你这一切都是你儿子安排的。」

  事到如今,王淑芝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马上拖过酒桌爬了上去,跪趴着撅起
那标志性的大屁股说:「那就请庆儿享用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了。」

  王庆哈哈大笑了两声,脱下裤子,提起鸡巴迎了上去……

  八

  两天之后的下午,李小侯带着侯若霞敲开了王庆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淑芝,她穿着家常的宽大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脸上没有一点妆
容,与正常的家庭主妇无异。素颜的脸上已能看出不少岁月的痕迹,眼角已爬上
了些许皱纹,那清澈的眼中多出些温柔,少了些神采。

  「哎呀,是侯老师和小侯啊,真没想到,你们怎么来了,欢迎欢迎。」王淑
芝看到侯若霞不免尴尬,但在自己家中便少了些忌惮,因此摆出一副主人模样,
将二人让进家中。

  侯若霞也是礼貌的一笑说:「王妈妈,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王淑芝让了坐,倒上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侯老师哪的话……」

  侯若霞一摆手说:「不,我那天确实做得不对,当时在气头上,行事太冲动
了,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你身上。回家之后小侯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根本不是
什么……妓女,而是王庆带你来唱歌的,结果去趟KTV一首歌都没唱,就被我搅和
了。都怪你那儿子王庆,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让妈妈站在婊子堆里给人选,
还让你服务小侯,太没大没小了。我回家把小侯狠狠地骂了一顿。」

  王淑芝脸色微红,她陪笑着说:「哪里哪里,侯老师你气得对,我们当妈的
都能理解,看见自己儿子干这种事儿,谁又能冷静呢?」

  侯若霞说:「王妈妈,你能理解我那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呢。
哎,当时那出闹剧,我现在想想就脸红,我竟逼着你这当妈的做儿子女朋友,看
来我也是老不要脸呢。对了,你和庆儿一切都正常了吧,回家了可别再开这种玩
笑了,咱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总得有些尊严不是?」

  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侯老师,多谢关心,我现在已
经不是庆儿的女朋友了……」

  侯若霞的脸色明媚了许多,她说:「这就对了,玩笑该翻篇就翻篇嘛,你们
以后母慈子孝地过日子,我这当老师的也就放心了。对了,庆儿呢,把他叫出来,
我要好好地批评他。」

  王淑芝已是满脸通红,她低声说:「他……他刚刚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
既然侯老师说了,我就试着叫一叫。」

  说完她起身走到王庆卧室的门前,隔着关闭的门,竟直直地跪下,双手撑地
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接着大声说:「大臭屁股问爸爸午安,爸爸午安,
爸爸午安!」少许,卧室里传出慵懒的沙沙声,想是王庆被吵醒了。

  王淑芝接着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继续大声说:「大臭屁股打扰了爸
爸的午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随着王淑芝的告罪声,卧室的门开了。王庆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站在门口,见
到最在脚下的王淑芝,二话没说,先是抬起她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啪」抽了
四个耳光,然后不屑地说:「没事儿哭什么丧,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我死了呢。下
贱的母猪,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给我打鸣,吵我睡觉的吗?罚你今天睡觉
前只能跪着,不许起身!」

  王淑芝挨了几个嘴巴和一通数落,没有丝毫不愿,她又是爽利地磕了三个头,
然后说:「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但是爸爸,女儿是想向你汇报,
侯老师和小侯来看你了。」

  王庆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愕的侯若霞和正在憋笑的李小侯,他赶紧向前一
步,陪笑着作了个揖说:「哎呀,我不知道是侯老师和小侯爷大驾光临,真是太
没礼貌了。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打鸣,也不说正事儿。」

  侯若霞经过红楼的调教,在家里的地位比王淑芝只低不高,这种场景自己已
是司空见惯。但这次他俩依然是王庆叫来作戏的,所以脸上大惊失色:「这……
这……王妈妈,你在玩什么游戏,刚刚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王庆的女朋友了吗?」

  王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招呼了一下王淑芝,又指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王淑芝会意,爬到王庆的脚下,小心地扒下他的短裤。王庆那根充血的鸡巴弹射
而出,王淑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一口含住,头往下一套,竟把整个鸡巴吞入口
中。

  王庆力往下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直灌入王淑芝的咽腔。

  王庆微微一笑说:「俩位见笑了。我睡醒之后都会上趟厕所,但下面勃起时
总是尿道马桶外面。我寻思,反正也是要这大臭屁股舔干净的,崩得到处倒是舔
起来也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尿道她嘴里方便。」

  侯若霞涨红了脸说:「岂有此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
己的母亲。我再问一句,刚才你妈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你凭什么还这么作
践她,难道她刚刚在说谎?」

  王庆摇摇头说:「侯老师,有我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女朋友了,
现在大臭屁股是我女儿了。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是不是,大
臭屁股?」

  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鸡巴,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龟头,
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
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人现眼,要把
我赶出家门。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
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鸡?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

  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
赡养她的义务。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
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屁股,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逼,就算出去做鸡,哪有
客人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
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女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
收了我这大臭屁股的女儿吧。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情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
用舌头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屁股灌了十次肠,洗得干干净净
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
吃。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
认了我这个女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屁股提醒我都忘了,
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

  王淑芝点头,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屁股,然后爬到二人面前一
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屁眼儿下,大臭屁股献丑了。」

  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人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屁眼儿一用力,一直深红色的小球落入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
颗李子。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入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屁股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
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

  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口就把那李子放入嘴中。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
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
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

  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
不答应吧。」

  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人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

  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
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
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

  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

  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
伤快一些。」

  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
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

  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
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

  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起初王淑
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交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
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
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
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
了「大臭」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液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她稳了稳心神,装出一脸惊愕
的样子说:「王庆,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

  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
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这可是大臭屁股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女儿?」

  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还是抬头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
没错。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
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屁股』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屁股印戳
一样。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人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屁股母猪跑
出来了,这家主人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
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
女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

  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

  侯若霞点点头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情我愿,你我也
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就在这呆会,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屁股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
白色的乳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
两瓣大臭屁股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屁股上别
人又看不到。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
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人误会。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肉,不至于跟着一
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
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
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
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的烙铁浸满了液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
句:「女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
点头。

  正在她点头之际,王淑芝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凉从大腿中传来,她要紧牙关用
浑身的力气在抗拒着疼痛。只还没到一秒,那冰凉竟变成了一股炽热的烈焰席卷
全身,似乎要炸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股烈焰冲破她的大腿,顺着大肠,
小肠,胃,食管,一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被迫着打开了吼腔,用全身的力量撑
开了大嘴,然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充满了整个世界——「疼!」

  她脑中一片空白,汗水已在地上流成了一片水洼,左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
身剧烈地抖动,双手几乎已经撑不住地面了。

  「小侯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印歪了。」王庆淡淡地说。

  李小侯凑近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稍微有点歪,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王庆骂了一声:「他妈的,就是她抖的,一点疼,吼得像杀猪一样,真是个
没用的废物。」

  王淑芝恍惚地听见有人在骂自己,多日来的条件反射已形成了一种本能,她
微微地睁开双眼,虚弱地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又是一声撕裂天空的惨叫,原来王庆趁她不备,把第二个刻有「屁股」的烙
铁紧贴在了王淑芝的右腿后侧。

  王淑芝只觉眼前一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回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了。

  ……

  不知过了多久,王淑芝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奇怪的
是双腿后侧竟只是隐隐作痛,远没有当时的那般剧烈。原来王庆抹的药膏是鸳鸯
特意从红楼拿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其中某位科研人士特意为液氮烙印研制的,不
但能使印痕清晰均匀,永生不掉,对缓解疼痛,保护组织也有奇效。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啦,我担心死了。」几声熟悉的呼唤传入王淑芝的
耳中。

  王淑芝心想:什么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妹妹,总是幻觉罢了。

  「姐姐,别睡了,这药太神了,你的烙印完全恢复了,就像天生的一样。」
王淑芝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侯……侯老师!你怎么叫我姐姐,啊!你怎么穿成这样!」王淑芝惊呼了
一声。眼前的侯若霞竟穿着一身网状的情趣内衣,大大的奶子暴露无遗,那圆润
肥硕的肉球,比自己的有过之无不及,黑色的乳头挤出网格,像是两粒诱人的巧
克力。再看她的脸上,竟画上了如狐媚一般的靓装,似从春宫图中走出的女妖一
般,王淑芝向来自视甚高,但比起眼前这位美人自己竟感无地自容。

  侯若霞一阵媚笑说:「你比我大两岁,当然是我姐姐啦。我的大臭屁股姐姐,
该起来干活啦,你不在的时候,我伺候两位爸爸大半天,现在腰都要断了。都怨
你,我的亲爹小侯爸爸现在都看不上我的大屁股了,害得我拼命地腰振才能让他
射一次。」

  「什么,侯老师怎么你也……我不是在做梦吧。」王淑芝喃喃地说。

  「坏姐姐,还叫我侯老师,你以后叫我大黑就行了,因为我的屁眼儿特别黑
还有许多毛,这名字还是你亲爹给我起的呢。怎么还不信,真是的,就许你认儿
子做亲爹,不许我儿子把我当女儿吗?」侯若霞娇笑着说。

  王淑芝还是不信,睁大了眼睛看着侯若霞。

  侯若霞叹了一口气,伏在王淑芝的耳边,轻轻地说:「实话告诉你,咱们是
同学来着,都是红楼毕业的……」

  王淑芝终于懂了,侯若霞的眼神越发淫荡,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容。
王淑芝终于也露出了一股柔媚的笑容,她示意侯若霞靠近自己,然后在她耳边轻
轻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说完,她慢慢地爬起身子,疼痛感几乎已经消失殆尽。她看着远方站立的王
庆和李小侯,像狗一样地爬了过去……



0

精彩评论